会怀疑他说的话,这个男人真的是什么事情都能做的出来。
子诗停止挣扎,僵硬的靠在白希尧怀里,沉稳有力的心跳透过她薄薄的耳膜钻进心里,如此靠近反而让她有些紧张不适,他身上沐浴后淡淡的木茶香味莫名的能平复她的心神,有种说不出的眷恋。
白希尧低头看了眼乖巧的靠在他胸前的小脑袋,步伐沉稳的向二楼卧室走去,嘴角有抹若有若无的弧度弯起。
他轻轻地把她放在沙发上,蹲下身子看了看她的脚,伸手预解纱布。
“你要干什么?”叶萱缩着脚,惊惧的问。
“别动!”
他呵斥一声,动作极其轻柔的解开层层纱布,似怕弄疼了般。
她紧绷的神经松了下来,脚上的疼痛似乎更甚了些。
他松开她红肿的有些吓人的脚,不悦的说,似警告般:“这就是逞强必须付出的代价!”
子诗红了眼眶,愤懑的低吼:“我不逞强能怎么办?遇到个冷血无情没有半点同情心的丈夫深夜把不能走路的我抛弃在外我能怎么办?不谈身份,不谈感情,我就是个路人你也该伸手帮一把吧?还是唯独对我?刁难?惩罚?”
白希尧眉宇微拢,沉默的看向她,眼神里有一丝诧异,似乎是没有想到她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
子诗没有发现,一抹复杂的神色漂浮在他眼底。
他一失神,手上的力道不知不觉加重了,痛得她一阵惊呼。
子诗也不知哪儿来的勇气,或许是气愤给她壮了胆,含泪指责:“你故意的是不是?想废我你直接说!”
意外地,白希尧竟然没有发怒,低头继续检查她的伤势,须臾一声咒骂出口:“一群庸医!”冷着脸起身走了出去。
再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药箱,他动作轻柔的给她抹药。
子诗默默的看着他帮她处理伤处,都说,认真的男人最迷人,她突然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在他不咄咄逼人的时候是如此的令人难以抗拒。
浓密的眉,高挺的鼻,性感的薄唇,出色的五官散发着冷漠而又迷人的气质,特别是那双深邃如潭的黑眸仿佛能吸进人的灵魂般令人心动,也难怪女人们都对他趋之若鹜,只差一点就奉若神明了,这两年突起的流言令外界对他多了几份猜测,但一点也不影响他无懈可击的公众形象。
白希尧修长的手指在她肿胀的脚面上来回轻柔的按摩缓解疼痛,一股若有似无的暧昧气息在两人之间蔓延,她黯下瞳眸,脑海里有一种怪异的感觉,似曾相识的场景像是久远的记忆。
白希尧细心地重新包扎,须臾便已弄好。
子诗看着跟医生一样娴熟的包扎手法以及比医生更舒适的处理方式,若不是知道他是白氏集团高高在上的总裁,不禁都要怀疑,他是不是那个著名医院的知名外科医生。
他拎着药箱站起身,寡淡的眸光居高临下的投注在她脸上,沉声嘱咐:“两天内不要碰水不要走路。”
她微扬着小脸,清澈的目光与他对视,“谢谢你!”
子诗不会真心感谢他,毕竟这有一半原因是由他造成的,不过客套的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他没再说什么,拎着药箱走了出去。
等他再折回时,白希尧便看见一个不听话的女人完全没把他的嘱咐听在耳里。
“该死的女人,我刚说的话你没听见吗?”
就在子诗快要走到床边时,一声低沉的怒吼,惊的她脚下一个不稳,直直的往后倒去。
“啊——”
一声惊叫在卧室内响起,她惊惧的等着与地面来个亲密大碰撞,一双沉稳有力的手臂及时将她托住,一把抱起放在了床上。
“你是不是想废了这只脚?要不要我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