矿的事本来跟她风马牛不相及,为什么会变成她千方百计的来卡你,你自己应该好好反省。”陈厚鹏不耐烦,“这是你的私事,不在我处理范围内。如果是地方政府想私自侵占你们的矿脉,将它赠送给他们的关系户开采,或者在你们采矿过程中给你们制造不便,这些我都会出面,一定保障你们公司的合法权利。但是你跟我老婆之间的纠纷,跟公事无关,我管不了也不想管。你的个人问题你个人解决。”
徐航哑然,这问题如果他能解决,他也不用来找陈厚鹏了。
陈厚鹏站了起来:“今天已经周四了,我周日回西宁。周一是工作日,所以你有三天时间,把这事情解决掉,不要再给我添麻烦。你应该明白,即使在青海,我也并不是第一把手。”
第二天早晨,徐航一大早就赶到了和玉会所,叫保安开门。张子淳睡得正熟被喊醒,批准徐航进门。
徐航敲开杜玫房门,杜玫倒已经起来了——她昨晚上一夜没睡好。
徐航跪在杜玫脚下:“对不起,杜玫。请你原谅我的软弱。所有人所以事情一起逼我,压力已经完全超过了我的承受能力,我无法不这么做。”
其实杜玫从昨天徐航说要去找陈厚鹏起,就已经预见了结果,所以今天早晨一大早就起来了,当保安打开大门放徐航车进来事,杜玫的心就已经一片冰凉。
徐航喃喃的说:“玫玫,我不能不跟她结婚,现在我的婚姻已经不是我个人的私事了。但是,请相信我,我会自由的,过几年,等矿采完了,等......”
杜玫本来是像听跟自己无关的事情一样,一片冷漠的听着,本来以为自己不会动气,这是听见徐航又一次恬不知耻的叫自己等,过去许诺解除婚约,现在又说会离婚,忽然间,一股冲天怒火从杜玫心底迸发,杜玫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猛的一下子把徐航抱着她腰的双臂甩开,右腿一抬,就把徐航踹倒在地:“徐航,你滚,你他妈的给我滚,滚,滚......”
杜玫连推带搡把徐航推出门外,正遇上一面扣扣子一面匆匆跑下来的张子淳。杜玫“砰”的一声,碰着两个男人的鼻子尖把门关上,两秒钟后,房间里传来杜玫的嚎啕大哭:“徐航,你去死,你去死,呜呜呜.......”杜玫一面哭,一面用脚“咚咚咚”踢席梦思。
徐航在门口站了两分钟,知道自己无能为力,慢慢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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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娴红所愿,徐航手托那枚14克拉的黄钻向何如沁求婚了,并且求她周一早晨八点半,民证局一开门就跟自己去领结婚证。何如沁犹豫了两分钟,答应了。
何娴红接到电话,嘴角还没来得及裂开,下一条消息又让她从沙发上直跳起来,原来何如沁虽然答应了徐航的求婚,但是紧接着,两人为了财产问题,再次谈崩了,婚事来不及起航就宣告搁浅。
徐航要求婚前财产公证,婚后夫妻双方财务分开,除每个月给何如沁生活费若干外,其他一切都跟何如沁无关。
何如沁晕到,那她还结什么婚,有病啊。
何如沁坚决不同意,要求徐航在他所有的财产上都加上她的名字,如果离婚,财产均分,如果出轨,徐航净身出门。
徐航自然也不可能同意。
两人都表示愿意通过谈判解决,徐航表示愿意结婚时购买一套房子一辆车作为结婚礼物赠送给何如沁,每月生活费5万元,其他不变。
何如沁表示房子车子没啥意思,她在北京又不是没房住,没车开。何如沁要求徐航把华玉矿产的一半股份做为聘礼过到她名下,每月生活费10万元。
徐航同意了每月10万元的生活费,但是拒不同意馈赠华玉的股份,一股都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