央下属的部,中央各部跟北京市同级,副部长等于副市长也等于新疆自治州的副州长。而正司长相当于北京市里的正局长。徐航相当于正局长的儿子,而在座中最高职位是副处。
杜玫恍然大悟:“哦,我终于明白了。”
张子淳摇头:“你明白啥啊,没那么简单的,这里面还有个有没实权的问题......不能单以容貌娶女人,不能单以职位取男人。”
和田晚上没有什么娱乐,大家天黑后连门都不出,尤其是这些从北京来的挂职干部,老婆孩子都在北京,几个大老爷们都住在区府大院宿舍里,一到晚上就靠喝酒打扑克打发时间,两三年锻炼下来,个个都是海量。徐航跟张子淳也是久经沙场,居然死撑到了最后,不过两人最终还是被扛回的房间,一宿无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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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9点,三人在宾馆吃过早餐,来接张子淳的维族兄弟到了。一来就是五六个,为首的是一个25-6岁的小伙子,名叫阿地里,身高将近190,狂降窄腰,一头深棕色卷发,深眼隆鼻,下巴刚毅,外面的羽绒服一脱,里面的套头毛衣牛仔裤尽显彪悍身材。
张子淳上去跟他们打招呼,一回头准备介绍徐航和杜玫,谁知道掉头一看,顿时气晕,原来杜玫一面咽口水,一面在冲阿地里抛媚眼。徐航再回头看阿地里,眼珠子犹犹豫豫的转了两圈。张子淳那个气啊:她比你大,而且维族跟汉族不通婚,她不知道,你难道不知道。
张子淳没好气的介绍:“这两位是我的同伴,徐航和杜玫。”
阿地里是在北京读的大学,普通话非常流利,几乎没有口音,当下跟两人握手打招呼。杜玫眼睛闪啊闪啊,看来看去,看得脑子里全是阿地里的轮廓分明的帅脸和宽宽厚厚的胸膛。徐航暗暗叫苦,趁大家上车的功夫,把杜玫拽到后面,咬着她耳朵说:“这里人结婚早,人家估计已经有老婆了。”
杜玫“哦”了一声,顿时情绪一落千丈:“不早说,这不是.....引诱良家妇女嘛。”
徐航心想:到底谁勾引谁啊。徐航补充道:“维族小伙子,年轻时长得帅,皮肤白,一身腱子肉,一过40岁,一个个谢顶,驼背,皮肤黑,油腻,一两个月不洗澡,气味熏死人。”
杜玫吓了一跳:“那就算了。”
徐航点头表示嘉许:“这就对了,不能光看个头和肌肉,肱二头肌有屁用啊,只能用来炖酱牛肉。好钢要用在刀口上,重要的是尺寸,坚硬程度,持久性......我的才是真正的好货......”
杜玫翻了个白眼。
旅馆门口停着两辆吉普,张子淳他们跟阿地里上了前面一辆,另外几个上后面一辆尾随。张子淳特意叮咛阿地里说:“先不忙去你家,我朋友们第一次来和田,我们先沿着河岸走走。”
吉普车沿着河岸走了半个多小时,一共开了二十几里路,杜玫和徐航看着窗外,只见干涸的河床十分宽阔,只能勉强望见对岸的树木,河床不像河床,倒像采石场,一座座的卵石堆高达数米,石堆间四处散落着大型挖土机。河床被挖成了一个又一个大坑,坑底又是水又是冰屑。挖土机用反铲挖起一勺石头,转个身,开到一边,“哗”的一倒,一大群人围上去,又是刨又是捡,挖土机又在旁边再舀一勺,“嘟嘟嘟”开到另一个地方,“哗”的一倒,另一群人围上去,开始捡。沿着玉河,都是这样的卵石堆、大水坑、红色黄色的大型反铲式挖掘机,还有.......乌压压的人群。
杜玫目瞪口呆:“天啊,和田玉居然是这么捡出来的?”
张子淳坐在副驾座上,当下回过身来,点点头:“籽料就是这么捡出来的。这一段河道大约有100多公里,据说现在大概有200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