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有点不大对。”
王木木:“不对?什么不对!我小木匠不就是你们抬到这里来的吗?难道我这脸这身体都变了?”
杭州小二:“这倒没有,不过——”
王木木:“不过什么呀不过,真是的。老实告诉你,我过奈何桥时,口干,喝了一大碗孟婆汤,所以,以前的事,我都不记得了。但在重回阳间时,我想:我都喝了孟婆汤了,什么都忘了,那我回来后不是变成什么都不懂的傻瓜了吗。那不行,你们阎府出了管理事故,不能推卸责任。在我一再坚持下,马面给了我一碗回魂汤。还说:现在想重新投胎的人太多太多,回阳的路相当的拥堵。你稍安勿躁。排队吧。
排队时,我喝了那碗回魂汤,好像味道还不错,有点象萝卜蛏子汤,淡淡的,挺鲜。我趁着他们维持秩序,又偷喝了一碗,这次的象牛筋牛蒡汤,更美,浓浓的,口齿留香。一二不过三,我又偷喝了一碗,这次的,哎唷,酸酸甜甜的,这可是俄式罗宋汤,阎府好开放,洋货都有了。现在我脑子很乱,我大概喝太多了,现在脑子里有很多c很多的记忆在抢跑道。唉,有些话,慢慢的再给你们讲吧,头也痛死了。不过,我喝了这么多,都是别人的,自己的木匠汤没喝着,敢情,小木匠的记忆我恢复不了了,脑子里尽是人家的东西在丢手帕c抢位子。我是被你们丢进这坑里的,你们可是要负责的,我好多事都记不得了,你们要帮帮我的。”
王木木知道,重生后,小木匠以前的一切,自己将来会表现出来的一切,所带来的不连续c不和谐c不对称的一切,都需要有个让人容易接受c又有利于自己的理由c说法。现在,这个阴间一游的故事,大概可以解释一切了。
王木木解决了自己的问题,接下来想解决宇文柔奴的问题了。
王木木虽然对救活宇文柔奴比较有把握,但,凡事总不能一定,凡事都有个万一。自己既要为能救活宇文柔奴显得合理,又要为万一不能成功救援而脱责准备些伏笔。
王木木用手指了指躺在地上的宇文柔奴,对两人继续忽悠:“在回阳的等候中,我见到了这位美丽的姑娘。她也排着队,但似乎不愉快,在一群满怀希望c即将新生的人群中,她格格不入,她落寞c凄凉c孤独c窘迫。她想死,但死不了;她不想活,今天放假,没了方向了。无神的双眸呆呆地巡视着黑色的天花板(地狱中是没有蓝天的吧),用有点嘶哑的嗓音(大概是进了水的原因吧)低声吟唱着,明显的是充满了忧伤和寂寥,还有点焦燥:
如果真的有一种水可以让你让我喝了不会醉那么也许有一种泪可以让你让我流了不伤悲总是把爱看的太完美那种豪赌一场的感觉今生输了前世的诺言才发现水已悄悄泛成了泪虽然看不到听不到可是逃不掉忘不了就连枕边的你的发梢都变成了煎熬虽然你知道我知道可是泪在漂心在掏过了这一秒这一个笑喝下这碗解药忘了所有的好所有的寂寥”
这样的歌,显然牛头大哥没听懂,本来嘛,人家姑娘在自怨自艾,又不是在对牛弹琴,或者是对牛谈情。老牛却想歪了,他哞哞了两声,看着这姑娘又美丽又有气质,就嘻皮笑脸的嘟哝着搭讪了:“姑娘,要不——,你认我老牛做个干爹,或者认他老马做个干爹”
王木木继续说:“当时我一听就上火了。人家姑娘在等着重新做人呐,你哥俩打什么岔?认什么干的?湿的?想让这姑娘跟你们一起在地府做牛做马?我一心急,口无遮拦了,大声斥喝道:好你个牛头马面,莫要舞弊营私。”
可那牛头火暴脾气,马上回敬了我:“舞弊营私?就算是舞弊营私,又怎么了,想单挑?还是想群殴?”
结果还是马面厚道,劝架了,说:“小兄弟,别嚷嚷,对牛弹琴不可怕,牛对你弹琴才可怕呐。”
王木木想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