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保持着这个奇怪的姿势扭了扭,却发现自己真的动不了了。
“不不会吧?”她干巴巴地嚎了一声,可因为挤着眼咧着嘴,声音含糊。更悲剧的是她为了看清楚这小绿蛇的表情脖子正长长伸着,一只手向上半抬着,另一只手按在地上,两腿一前一后跪着,动作要多滑稽有多滑稽,要多痛苦有多痛苦。
唯一能动就是一双眼珠子了,她死劲儿地让自己眼睛向下,却愤怒地发现这小绿蛇竟然悠哉哉地在她眼皮子地下从这边游走到那边,又从那边游走到这边。
来来回回数次,月澜受不住了。
“你c你别再动了!”
这就好比你本来不饿,可突然一个人在你面前啃着一只香喷喷的鸡腿,那香味在你鼻子底下飘啊飘的,勾起了你所有的食欲,却偏偏她的嘴被堵住了,看得到,吃不到,那种心情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精神和身体双重虐待的可怜人,而罪魁祸首依然在她面前闲庭信“游”,那小细腰扭得,让月澜红了眼,表情更加扭曲:这是报复,这绝对是赤果果的报复!
她怒瞪着双眼,死死盯着对于她的怒喝毫无反应地小蛇,下一刻,却是眼睛一弯,表情僵硬着谄媚地笑得狗腿儿,声音娇滴滴的发腻:“蛇君大人,您瞧瞧您这走路的身姿,真是羞死牡丹,气死杜鹃,上比得了嫦娥,下比得了貂蝉bababa”说到口干舌燥,月澜翻着白眼瞪着依然无动于衷的小绿蛇,恨不得一鞋拔子把他拍成蛇绿酱:“蛇君大人,咱能停会不?这胳膊腿快抽筋了。”
“哦,没事,残了废了,本君不嫌弃你。”
可我嫌弃我自己啊!
月澜欲哭无泪,真是自作虐不可活!
一个大男人的度量比针尖还小,怪不得会变成一只小绿蛇,指不定哪天就会被熬成蛇羹汤!
月澜恶毒地诅咒。
折腾了不知多久,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等月澜醒过来时,已经天亮了。她伸出手揉揉眼,讶异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动了。
脸上一喜,她骨碌爬起来,伸了个懒腰,只觉手脚利索,倒是没有僵硬。手臂举到一半,瞧见外面的日头,她慢慢收回手,歪头,喃喃自语:“这不对啊,我那狗趴儿的姿势扭曲了一夜,这胳膊这腿儿指定不废也得两天恢复不过来。”可现在,这腿不酸手不麻的,真是奇怪!
难道?
探了探头,四处瞄着小绿蛇。
“这家伙会这么好心?”
一边嘀咕着,月澜在柴房里四处溜达着找寻某条小绿蛇的踪影。终于,在房顶上瞄见了某蛇。
她眼睛闪闪发光地看着缩成一团的小绿蛇,闭着蛇眸,好梦正酣。
眼珠子咕噜噜地转了转,轻手轻脚地走到角落的位置抽出一截过长的柴棍,踩着猫步来到房梁下,举高了手用柴棍就专盯着小绿蛇的脑袋就要敲下去!
丫!看不敲晕你,再刑伺候!
只是柴棍还没碰到小绿蛇,只觉绿光一晃,那柴棍碎成了粉末。
轻飘飘地洒了月澜满头满脸。
月澜死死瞪着懒洋洋睁开眼的小绿蛇,“死”不瞑目:“怎c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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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尖叫一声,反应过来,吭哧吭哧地甩着脑门,木屑哗啦啦地落着。甩到一半,她想起什么,猛地又抬头:“你c你恢复妖力了?”
墨凌淡漠地睨了她一眼,无意地扫过她呆傻的模样,嘴角莫名勾了勾:“还没。”
“呼,那还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