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至于其后这五年来发生过什么夫人是当事人一桩一件相信你一定比我看得更清楚” 嫂索{弃妃难为:帝君,请上朝
自从她得知,淳于焉原本就打算与她同生共死之时,便注定了眼前女子的一败涂地这些年来,她费尽手段得到的一切,终究不过一个空壳心心念念良人的冷落,原是她最大的折磨与苦难她过得并不好就像现在,即便胭脂铺面,却仍旧掩饰不了,那从心底泛出来的惨白之色,从女子娇颜之上,一点一点的渗出来;她春水一般的明眸里,此时早已凝冻成霜,愤恨如火;嫣红的唇瓣,死死抿着,血色如虹,荡开一丝丝的深郁,愈显鲜艳欲滴“沐凝汐你以为自己已经赢了吗别忘了我才是与他携手江山的一国皇后我与他的孩儿才是他百年之后,继承大统的唯一储君”
女子软媚的嗓音,陡的拔高,似撕裂的丝绸,尖锐的划破空气,听来极其刺耳明明心底早已激怒如潮,但贵族门庭里,常年修养下来的隐忍和伪装,却还是让苏苑莛生生的压制住那几乎喷涌而出的妒忌是的,这从眼前女子出现之后,便闯入她心底的不速之客一点一点的生根发芽,茁壮成长终至今日,将她的整个灵魂,都已经缠绕住,摆脱不掉她已经完全被它所控,迫不及待的想要毁灭他人的同时,也将自己毁灭安若溪瞧着她白皙脸容上,一双美丽的瞳孔,此刻血丝炽烈,再不复当年的款款温柔,就像一座极力压抑着爆发的火山一样,随时都会喷浆而出,疯狂而可怖“我从来没有想过要跟你争”
安若溪却只觉悲凉若水,不由的望向对面执拗如此的女子:
“是你的,终究会是你的不需争,他就在那里不是你的任凭你费尽心机就算一时得到了,总有一日,也会失去这又何必呢”
如平地里的一声惊雷,将苏苑莛所以隐藏的、不愿面对的事实,在这一刹那,轰然炸开为了那个男人她筹谋了所有付出了一切在他选择牵起自己双手的那一刹那,她以为终于得偿所愿但他却毫不犹豫的跳入火海,只为与别的女人,同生共死转瞬之间,她便已有天堂,堕入地狱这五年来从来没有再爬上来过就算是这样万劫不复,她也觉得没有关系终究那个女人死了陪在他身边的人儿自始至终,还是她她已经容忍到这个地步却没承想,她恨之入骨的这个女人,并没有死她回来了那么轻易的就将她处心积虑了半生,方能得到的东西毫不留情的抢了去不,她不甘心“沐凝汐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为什么五年前的那场大火烧不死你为什么你还要回来为什么你要一次次的跟我作对,抢去我最重要的东西”
明眸欲裂,女子娇美妩媚的脸容上,此刻俱已被深深的妒忌与怨毒所占据,似开的雍容华贵的牡丹,生生从中间划了一道丑陋的疤痕,妖艳中,渗出森然的诡谲,她黑珍珠般的双瞳,此刻早已燃成一片熊熊大火,迸射出毁天灭地的锐茫,似淬了剧毒的利刃,恨不能将倒映在眼底的女子,一刀一刀的剐了这样的话淳于焉是不是就再也不会被她迷惑他就会回到她的身边呢这样的念头,在苏苑莛的脑海里,如野火焚烧一样,迅速的膨胀起来,烈焰如炽,卷满势在必得的疯狂与决绝,终于落在对面的女子身上“沐凝汐既然五年前你没有死现在就让我再送你一程”
美目一厉,女子柔软无骨的玉手,突然翻转,一柄短小利刃,泛着青光,直直向着安若溪的咽喉割来,刀锋凌厉,步步杀机,誓将她立毙于刃下,不能罢休安若溪心中一凛,堪堪避过她的一击,再不敢怠慢,忙凝神还手她从前只知苏苑莛乃是将门之后,武功不弱,但却从未有机会看到她出手今日没想到竟招呼在她身上凭她三脚猫的功夫,不过须臾,衣袖的一角,已被她削了去,若是稍稍偏了半分,她的一只手,只怕便就此废了安若溪渐渐不支,苏苑莛眼中恨意,却是更盛,刃如白蛇,一刀便向她的面门劈去,这一下,她用了全身的力气,将安若溪的退路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