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如同被人一点一点的抽干了力气,就连全身上下的骨头,都仿佛中了传说中的十香软筋散,软绵绵的使不出半分力道,根本不需要男人刻意的禁锢,她就已经无力逃脱了那茫然无措的模样,就像是在邀请人品尝的一只苹果,任君采撷男人凉薄的唇瓣间,缓缓扯开一抹魅惑人心的浅笑,妖邪而性感,居高临下的睨着女子酡红娇颜的一双寒眸,星星点点的欲、望光里,却氲满了阴谋得逞的戏谑与残酷男人微带粗粝的指尖,技巧娴熟,动作轻佻,轻而易举便挑开了女子衣衫上的盘扣,将她泛着玉光,沁着馨香的白嫩肌肤,慢慢的暴露在自己眼前漆黑如墨的瞳孔深处,压抑着的簇簇火苗,像是被浇了一桶油一样,不受控制般,蹭蹭的烧了上来,带着将身下的女子焚烧殆尽的灼然热度神思空荡飘忽之间,安若溪突觉身上一凉,紧接着却是胸前一麻一痛,整个身子,似被一股电流迅速的穿过,似痛苦,似欢愉的呻吟声,不受控制的从檀口里,倾泻而出,臊的她一张本就红粉菲菲的俏脸,更是如熟透了的樱桃一般,鲜艳欲滴堪堪的垂眸看去,这才发现,男人一颗脑袋,竟不知何时,埋首在了她的胸膛之间安若溪只觉心头,像是被晴天里的一道霹雳,倏然击中,那股突如其来的麻痛之感,仿佛迫不及待的要冲破她娇嫩的每一寸肌肤从每一个毛孔里,哧溜溜的钻出来,将她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淳于焉走开不要碰我”
游离的理智,薄弱的占了上风,破碎的嗓音,从干涩的喉咙里,艰难的挤出来,安若溪拾起那柔弱无骨的双手,死命的推拒着那在她身体上,兴风作浪的,男人的粗粝的大掌与凉薄的嘴巴但这样的反抗与挣扎,在男人的强势之下,却更像是欲拒还迎的邀请,将男人灼热的身躯,更吸引的蠢蠢欲动,手与嘴,更为亲密无间的占领着她每一处娇躯低沉邪魅的嗓音,尚不忘在粗重的喘息之间,悠悠然的调戏着身下的女子:
“汐儿你总是这么的心口不一嘴上叫本王不要碰你一副身子,却是热情如火她可比你的嘴巴诚实多了”
贝齿死死咬着那被蹂躏的又红又肿的唇瓣,安若溪只觉巨大的羞辱,像喷涌的潮水一般,随着男人下流的话声,迅速的漫延在身体的每一个角落,并非为着男人的嘲弄,而是她悲催的发现,他所说的一切,竟仿佛是事实她的身子,不受控制的沉溺在他的挑逗之下每一次最细小轻微的触碰,都能够引来她从骨头里渗出来的颤抖,那种几乎要爆炸了的渴望与快感,让她深深的恐惧女子一双晶亮澄澈的明眸,早已浸染了**侵袭的朦朦水汽,模糊而恍惚,凝向男子那一张俊朗飘逸的脸容,他就像是一株妖艳的罂粟一样,一旦沾染上,就会不能自抑的上瘾,依赖,戒也戒不掉身不由己,心不由己不,她不要让自己陷入这样悲惨的境地就像是此时此刻,她强撑着一缕清醒与理智,已经接近崩溃的边缘,但是主导着这一切,操纵着这一场欲、望的男人,光掠影的瞳孔深处,却仍凝着一缕残酷的清明,那里又冷又暗,再炽热的温度,仿佛都融化不了只有欲,半丝情也不见水汽朦胧间,安若溪居然看得那么清晰明了悲哀像吹满了气的气球一样,迅速的在狭隘的心房里,膨胀着,最后轰然炸开“淳于焉你混蛋你无耻滚开滚开”
撕裂的嗓音,从干涸的唇瓣间,尖锐的冲撞而出,春光大泄的娇躯,在男人强势的身躯下,拼命的挣扎着,如一尾被网在巨大的牢笼里的鱼,因为知道就快要死了,却仍在做着无力的垂死反抗,疯狂而绝望男人似乎对她突然之间爆发的挣扎与反抗,十分的不满,粗粝的大掌一压,便将她瘦削的裸肩,狠狠的箍在了床榻之间女人嫣红香甜的小嘴里,不断的向外喷洒着不解风情的骂声,使得男人俊朗的眉眼,好看的一皱,妖异的嘴角,却是蓦地微微斜挑成一抹弧度,如盛放在悬崖峭壁的一株黑色曼陀罗,性感而邪魅,见血封喉的剧毒之下,却有着致命的诱、惑男人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