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光,什么也想不到,什么也抓不紧,惟有眼前男人的一张脸容,是真实的,却如堕梦中就当是一场梦吧安若溪缓缓闭上眼睛男人凉薄的唇瓣,似轻轻的落在她的额头,然后顺着眉毛,吻向她的眼帘,脸庞,鼻尖最后辗转流连于她娇嫩的樱唇细密的吻,似轻轻洒落的春雨,了安若溪一颗颤栗不已的心。
不同于以往的惩罚与发泄,男人温热湿滑的大舌,缓缓描绘着女子的唇形,就像是在轻抚着一件稀世珍宝一般,然后在她不经意的松懈间,似一尾灵活的鱼一样,滑进她甜润的檀口,大舌轻轻撬开她微微张翕的贝齿,熟练的寻到那一小截丁香小舌,翻卷勾缠,徐徐引、诱,耐心厮磨,肆意挑逗安若溪所有的防备与紧张,在男人刻意营造的温柔与暧昧攻势下,溃不成军,那一截丁香小舌,本能的笨拙的回应着男人的亲吻,男人很快接收到了她的鼓励,眸色一沉,更加深了两人唇舌间的相溶而湿热的亲吻,也由嘴唇,缓缓下移,顺着女人细长滑嫩的玉颈,渐渐埋入她柔软馨香的双峰之间,与此同时,男人一双粗粝的大掌,隔着女子轻薄的衣衫,攻城略地,不断的向下进占,所过之处,却仿佛在两人的身上,都点起了一簇簇的小火苗,迫不及待的想将身下的女子点燃。
心头大热,几乎沦陷间,安若溪脑海里却突然闯进一道不合宜的神思“淳于焉不要”
贝齿狠狠咬住唇瓣,才能维系那可怜的理智,安若溪微微撇开头去,堪堪避过男人强势的热吻,飘忽的嗓音,犹带着不能自抑的经情、欲浸染过的湿意,落在自己耳中,都是难耐的羞赧。
男人虽然已经箭在弦上,这一次,最终却堪堪的停了下来,强壮的身躯,却依旧难舍的压在女人的身上,如愿以偿的引来她阵阵难抑的颤抖男人轻薄的唇瓣间,缓缓扯开一抹弧度,邪魅而蛊惑。
“汐儿你不愿意吗”
男人刻意压低的嗓音,温柔而又性感,却又仿佛带着一缕恰到好处的失落与哀伤,粗重灼热的呼吸,轻轻喷洒在安若溪敏感的耳畔,折磨着她几近崩溃的理智安若溪惟有将一颗脑袋,更尽量的撇开,躲避着男人高超的勾、引,破碎的嗓音,从紧咬的唇瓣间,磕磕绊绊的吐出来,说的是:
“淳于焉你忘了吗我明天还要参加赛马大会我怕我到时候爬不起来”
这番话一出来,安若溪就恨不能把一根舌头给咬断天哪让她去死吧这么毫无节操的话,居然能够从她嘴里吐出来叫她以后还怎么见人啊她不活了死死闭着眼睛,安若溪看也不敢看,那压在她身上的男人的反应巴不得躺着的地面,突然裂开一道缝来,把她埋起来得了只是,她可以当作看不见,却无法连一双耳朵也关上似过了须臾,男人低低沉沉的笑声,仿佛止也止不住的,从凉薄的唇瓣间,倾泻而出,就像是突然听到了世界上最有趣的一件事一般,丝丝缕缕的钻进安若溪的耳朵里让她更坚定了想死的决心正当她又是懊恼,又是羞赧之间,男人的轻笑,却瞬间截了断,一下子降临的沉寂,竟让安若溪有些不习惯。
而那尚压在她身上的灼热身躯,也仿佛渐渐的冷了心中莫名的一沉,安若溪下意识的睁开眼睛,触目所及,却是男人毫不留情的从她的身上移开,那近乎于决绝的动作,竟刺得她眼角,不由一跳。
身上突然少了男人覆盖住的温暖,夜风习习,吹在身上,竟似有丝丝的凉意。
安若溪下意识的扯扯早已凌乱不堪的衣衫,缓缓坐了起来,一双眼眸,却是不由自主的凝向那背对着自己站立的男人,前一秒,他与她还有着世界上最接近的距离,这一刻,却仿佛远隔天涯,遥不可及“淳于焉你生气了吗”
轻轻走到了男子的身畔,安若溪只觉心底一片混乱,下意识的张口问道。清脆的嗓音,尚凝着一抹不自觉的恍惚与无措。
眸色一闪,淳于焉漆黑如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