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www.akxs6.com,。p>安若溪微微一笑,开口唤道:“连大哥”
男子微微转首,避开她晶亮的眸光,温润的嗓音,轻轻开口道:“属下巡逻到这里远远看到娘娘”
状似不经意的解释着自己何以会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连亦尘顿了一顿,仿佛犹豫了须臾,终究还是开口道:
“娘娘雨势这么大,就由属下送娘娘回去吧”
“好啊谢谢你连大哥”
心中一暖,安若溪笑道:“好像每次在我最狼狈的时候连大哥你都会陪在我身边真好”
那近乎于满足到慨叹的“真好”两个字,就像是这无边的丝雨一般,轻飘飘的钻进连亦尘的心间,在他幽暗不见天日的内心深处,轰然绽开一朵又一朵的烟花,那种快乐,似要迫不及待的冲破一切阻挡,呼啸而出。
连亦尘突然很想将一切的事情,都毫不保留的尽数说给面前的女子听,但是千言万语,却如鲠在喉,不能说,不会说,百转千回,在嘴边打转,最终仍旧归于沉默。惟有一双温润轻淡的眼眸,满满占据的都是女子坦荡莹润的侧脸,就像是铸刻在那里的一道不能磨灭的印记,无力拔除,深深烙印。
安若溪却还在为着能拥有如此一个良朋知己而心暖以及庆幸,一回头间,才发现连亦尘将整把伞都让给了自己,而他却一任风吹雨打。
“连大哥你看你浑身都湿透了快进来”
说话间,安若溪已经自主主张的伸手去拉男人的胳膊,将他硬拽到了伞里,这样一来,果然心安理得多了。
连亦尘只觉左手臂上传来一股灼热的温度,烫的他整条臂膀,都似火烧一般,女子晶莹剔透的脸容近在咫尺,他甚至能够清晰的看到倒影在她澄澈的眸子里的,无措的自己在这一瞬间,他离得她如此之近,仿佛触手可及;却又似乎远隔天涯,穷极一生,都与她隔着这一柄油纸伞的距离磅礴的雨水,噼里啪啦的打在伞面上,发出闷重的频率,连亦尘却仿佛什么也听不到,世界安静的,仅能容下这小小的雨伞,在两人的头不清是愤怒,还是羞赧,狠狠的瞪着那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淳于焉你这么在乎一个称呼的问题会让别人误会你在吃醋”
牙关紧咬,安若溪压抑住混乱纷杂的心跳,试图用这样一句话来僵住那骄傲的男人。
“吃醋”
像是听到了世间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男人不由自主的笑了,那短而急促的笑声,低低沉沉,性感而邪魅,落在安若溪的耳朵里,只觉妖异非常,不寒而栗。
“本王就让你看看究竟何为吃醋”
眸光一厉,带着某种势在必得的光,淳于焉蓦地俯首,凉薄的唇瓣,准确的撷取到那娇艳欲滴的小嘴,不给她任何的防备,灵活的大舌,便已强势的撬开她的贝齿,寻到她湿滑的香舌,勾缠吮咬,将一腔的愤怒和恨意,尽数发泄在女人的檀口里。
安若溪尚没有反应过来,只觉一股强烈的男性气息,风卷残云般冲撞进自己的口腔里,翻江倒海,带着惩罚的力度,纠缠逼迫着她的唇舌,似要将她的舌头,就此吞到腹中一般脑袋轰然一震,这突如其来的强吻,让安若溪有一瞬间的崩溃。不,他根本不是在吻她,而纯粹是惩罚与发泄,那样的亲吻,不带半分的情、欲,有的只是霸道的占有。
他不爱她,却一次一次的用这样的方式,来折磨她淳于焉,你究竟想怎么样心底蓦地划过一缕不能自抑的悲哀,眼一闭,牙一咬,安若溪毫不犹豫的咬上那条在她檀口里兴风作浪的大舌,浓烈的血腥之气,瞬间溢满了整个口腔,分不清究竟是他的,还是她的突如其来的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