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还死心不改,打算娶我呢”
比起眼前这只变态,安若溪此刻更加烦恼的是那朵名叫宇文洵澈的奇葩。她才刚刚松了一口气,原以为他已经知难而退,彻底打消了想要纳她为妻的念头,哪知突然之间却又听到这个消息,当真是有如惊天霹雳一般,白白让人空欢喜了一场。
女子晶莹剔透的一张小脸上,此刻尽是满满的懊恼之色,淳于焉冷硬的心底,不由微微的一动。
她根本不想嫁给那个宇文洵澈这个念头,在淳于焉的脑海里越来越清晰不知为何,意识到这一点之时,心中突然有一种奇异的感觉,慢慢的升腾而起,就仿佛是元夕之夜,半空中突然炸开的星星点点的烟火。
这样强烈而诡异的感觉,令淳于焉蓦地有一股莫名的恐惧。不,这样的情绪,不该出现在他的身上,更加不应该是由面前的这个女子带来。
狠狠的将那一抹不速之客的欣喜,毫不留情的摒弃,淳于焉冷笑一声,开口道:
“沐凝汐,你真的以为自己那两三道板斧,小小的伎俩就可以瞒天过海,得偿所愿吗未免也将众人的脑子,想象的跟自己一样简单”
安若溪本就于一片烦扰懊恼之中,蓦地听到这淳于焉骂人不带脏字的冷嘲热讽,心底的一簇小火苗,就像是被人倏的浇上了一桶油一般,蹭蹭的烧了起来。
望着面前男人一张水色无边的俊颜,安若溪冲到胸口的一团意气,又被她狠狠的压了下去。脑子里不停的告诫自己,算了,关乎她“终身大事”这个紧要关头,跟这种混蛋斗气,实在得不偿失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把宇文洵澈那个极品,给打发走至于眼前的这只变态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她现在,忍了深深吸了一口气,将那堵在喉咙间的一股愤怒,咬了咬牙,生生的咽回到了肚子里。安若溪简直郁闷的要死,鼓着气,开口道:
“那这下可怎么办总不能让我真的嫁给那个宇文洵澈吧”
哪怕只是想一想这种可能性,安若溪便不由的不寒而栗,浑身的鸡皮疙瘩瞬间掉了一地。在这焉王府里,已经是三个女人一台戏了,如果真的嫁到了那宇文洵澈家里,跟他的十七位娇妻“前辈”争奇斗艳到时候,可就真的是惨不忍睹,惨绝人寰了况且在这焉王府里,虽然面前的这只衣冠禽兽,偶尔也会发神经的占占她的便宜,吃吃她的豆腐,但从来没有真正的“要”了她,而且鉴于当初洞房花烛夜,“自己”在交杯酒中下了媚药,都没有将其成功的勾引上床,这一案例,足以证明他对她,是没有多大“性”趣的;但是那个宇文洵澈可就不敢担保了,想想他看着自己的那种眼神,分明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赤、裸裸的占有欲,若真的嫁给了他,她就得被逼着履行为人妻子的“义务”越想越恐怖。安若溪赶紧将脑子里少儿不宜的内容赶跑,生怕自己再胡思乱想下去,会忍不住恶心的吐掉淳于焉定定的望着面前的女子。她莹白似玉的脸容,在溶溶月色的映照之下,仿佛笼着一层水一般的光华,生动鲜活的表情,就像是一幅变幻莫测的画作一般,一忽儿懊恼,一忽儿不安,忽明忽暗,飘渺不定,你永远都不知道下一瞬,她会有怎样的娇态。整个人就像是孩儿面的六月天气一般,充满了不确定之感。
眸色一深,淳于焉的冷硬坚韧的一颗心,突然毫无预期的闯进一个奇诡的念头不,他不能容忍她嫁给除了他之外的任何男人她,必须是他的这突如其来的占有欲,就像是轰然爆发的山洪一般,迅速的沿着淳于焉的经脉,漫延在每一个毛孔里,他所有的一切感官,都充斥着想狠狠的要面前这个女子的冲动。
安若溪却还在纠结着,有什么办法能够力挽狂澜,将宇文洵澈那只紧紧纠缠着她的苍蝇赶走,全然没有意识到危险将近。
男人铁钳一般的长臂,蓦地揽住女子纤细的腰肢,在她惊慌失措之间,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