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www.akxs6.com,。p>他的罪状,简直罄竹难书,安若溪不由越想越气,看来相较于淳于焉这只变态,那宇文洵澈可真算是小巫见大巫了。
只是,手上似乎还残留着那只变态的余温,安若溪也不知在懊恼些什么,拼命的擦着,试图要将他所有的痕迹都统统抹去。
但是,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却似阴魂不散,紧紧的纠缠在她的脑海里,她的心脏里,赶不走,拍不死,就像她在每一次的呼吸中,不经意闯进身体内的空气一般,顺着每一条经脉,每一根血管,每一个细胞,无孔不入,直至漫延在每一个毛孔里。
安若溪觉得自己不能再想了,否则都快疯了。熄灯,上床睡觉。
只是,就连那一只小小的蜡烛,都跟她作对。安若溪都冲着它吹了两口气,它却只摇曳生姿了一下,依旧固执坚强的燃烧着。
安若溪气的牙根痒痒,深深吸了一口气,打算将它一举歼灭。只是,还没有来得及付诸行动,却突然传来一声巨响。
被空气充的鼓鼓囊囊的两个脸颊,因为这突如其来的响声,而一泄千里,口腔里的积蓄的满满的空气,就那么哧溜一下,钻进了喉咙里,撞的她的五脏六肺,都生疼生疼的。
安若溪顾不得咳嗽,狠狠的瞪向声音的来源。一转头,便触到一双如刀似剑的寒眸,那种恨不能将她抽筋剥骨的目光,让安若溪不禁怀疑,深更半夜,此时此刻,一脚踹开别人房门的那个人,是她才对。
“淳于焉你发什么神经”
半响,安若溪才似反应过来,自己才应该是那个理直气壮的人,现在可是在她的地盘上,这样一想,底气立马十足,继续道:“难道你小时候,老师没有教过你进别人房间之前,应该先敲门得到了主人的允许”
气势腾腾的打算给面前的男人补习一下关于“礼貌”这个问题的常识,但是一句话还没有说完,安若溪便只觉眼前人影倏然一闪,一口气还没有来得及喘,喉咙间便是一紧,男人粗粝微凉的大掌,像铁钳一样,狠狠的禁锢在她的脖颈间,截断了胸腔与空气之间,唯一的通道,疼痛伴随着窒息,一块席卷而来。
这一切,都仅仅发生在一瞬之间,安若溪根本连反应都反应不过来,愣愣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却只听得他阴鸷狂戾的声音,从头到此,淳于焉狂暴肆虐的寒眸中的戾气,愈加的深厚,直似要将映在瞳孔里的女人,给席卷在这样的风暴里,直至万劫不复一般。
“淳于焉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勾引他了你简直是不可理喻”
安若溪一口气差点没上来,狠命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眼来,质问道。
“不可理喻”
凛冽的嗓音,像是裹了千年不化的积雪一般,一字一句的砸到安若溪的身上。
“如果你没有勾引他那个宇文洵澈怎么会迫不及待的要本王割爱好让他迎娶你做他越商国南平王世子的正妃”
一想到先前在乐客居里,宇文洵澈毫不讳言的要他休了面前的女人并且拿他与南平王交易的事情作威胁淳于焉就恨不能将眼前的女人,就此掐死在自己手中这样就可以一了百了别人永远也休想得到阴鸷的瞳孔,危险的一暗,淳于焉落在那细长白皙脖颈间的大掌,不由的缓缓的加重着力度,他可以清楚的看到,女人精致美丽的小脸,一点一点的变得惨白;他甚至可以听到虚弱的空气,从她的胸腔里,迅速的逃逸出来比起窒息的恐惧,安若溪此时此刻,更为震惊的是从男人轻薄的唇瓣间倾吐而出的讯息,就像是晴空里突然在头的是:
“比起臣妾此刻的四王爷你似乎更热情如火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