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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事,但每一字,每一句,却又偏偏暗藏玄机,只会令人愈加的心痒难耐。

    “与其心中牵记着一个永远得不到的人不如忘却的好”

    貌似劝她不再纠缠往事,安若溪听在耳朵里,却惟有更加的好奇。想到那枚玉佩上刻的一个“谨”字,苏苑莛口中“永远得不到的人”可是他

    心,不由的砰砰乱跳。原以为一直是那个淳于焉不喜欢自己,却原来是从前的沐凝汐,竟也另有所爱,半斤八两,两个毫无感情的人,硬扯在一起,可不就变成了“怨偶”

    但此刻的安若溪却顾不得感叹,她更加关心的是那个名字中带一个“谨”字的男人,到底是何方神圣。听苏苑莛的口气,她似乎对自己过去的恩怨情仇很是了解啊,那她自然知道这人是谁了。

    一念及此,安若溪当然不肯放过这样能够揭开谜底的机会,刚斟酌着到底该如何开口相问,才能套出真相来,只可惜,还没来得及张嘴,却突然见得一个五六十岁的中老年男人急急的从大门外跑了进来。

    看那衣着打扮,正是这焉王府的总管,人称光伯。

    安若溪只得将已经酝酿到嘴边的话,又给生生的咽了下去。

    便见那总管虽神色匆匆,但该有的礼数一点也不少,恭恭敬敬的给苏苑莛行了一礼,同时说道:“老奴给娘娘请安。”虽身在凉欢轩的地界,但眼睛里却连安若溪的影子都没半分。

    “光伯免礼”

    苏苑莛柔柔开口,声音平和而亲切,全无身在高位的骄矜凌人,自有大家闺秀长期修养下来的一种雍容气度。

    “谢娘娘”

    便见这光伯恭谨的直起了身子,似有什么话要报告,但显然碍于安若溪在场,面上便不禁露出欲言又止的神情来。

    安若溪忖思着自己是不是该善解人意的回避呢但转念又一想,这凉欢轩好歹也是她的地盘,她凭什么要回避啊意气一上来,于是,就那么大大咧咧的站在那里,好整以暇的等着来人开口。

    “光伯,可是府里出了什么事情”

    这时,苏苑莛善解人意的开口问道。顿了一顿,续道:“这里也无外人,光伯但说无妨。”

    “是。”

    那光伯又是毕恭毕敬的行了一礼,然后开口道:“启禀娘娘,刚才底下的人来报说侍卫连亦尘,在前往流霜池担水的途中,晕了过去”

    安若溪原本只是有一搭没一搭的在那儿立着,并不十分好奇他要报告的事情,只是突然听得他提到“连亦尘”的名字,却是心中不由的一动,待他说到连亦尘突然晕了过去之时,心中更是一沉。

    前两天见着他还好好的,虽然被那淳于焉惩罚每日做几个时辰的苦工,但是照理来说,连亦尘既会武功,身体素质应该不差啊,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晕倒呢

    又是担忧,又是难解,安若溪想也未想,便冲口而出:

    “连大哥晕了过去怎么会这样连大哥现在怎么样”

    一叠声的关切之情,表露无疑。却殊不知这样的朋友之义,落在旁人的眼里,却未免变了几分味道。就好比一颗石子,落到了平静的湖水里,惊起一阵阵暗流涌动的涟漪。

    便见那光伯听得她询问,可能碍着她总算是个挂名的主子,不敢直视,却也用眼角余光,别有深意的瞅了她两眼。

    就连身畔的陆笼晴都忍不住,轻轻提醒道:“娘娘”

    倒是一旁的苏苑莛显得神情淡淡,面上瞧不出任何的端倪,仿佛对安若溪的反应并无什么大惊小怪,亦或是早已预料到。

    安若溪此刻却也顾不得旁人怎么个想法,她自觉朋友之间,互相担心,无可厚非,光明正大,并没有什么不妥,更不需要刻意的去隐藏的必要,是以神色坦然。

    因为没有得到回答,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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