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碾压他,才对得起周围这些观众。
宋秋风颇为自傲的点了点头,下巴冲着南门策,目光中充满轻蔑和不屑,抬起右手食指对准南门策,说:“你狂妄,不尊重,甚至勒索,这些粗鄙的行为我都能够原谅,毕竟我们宋家一贯大度。现在我更给你个机会,选择自己比较拿手的,不管是梭哈、二十一点、打金花,我都奉陪到底。”
“宋大少到底是习武之人,真是气度不凡啊!”大腹便便的男子奉迎着说。
南门策见过那人,在医院里,他也是这么低声下气的讨好夏思捷。这人非要自己把自己当成一条狗,看样子是真的没救了。他轻叹一口气,说:“斗地主呢?”
宋秋风扯了扯嘴角,道:“你没搞错吧,我们两个人,怎么斗?”
南门策见他一副胸有成足的样子,知道今天赌局是败多胜少,吉少凶多。索性道:“反正我是第一次来赌场,什么都不会。你喜欢玩什么,我陪着你就是了。”
宋秋风心中一阵冷笑,暗道南门策这是在故意放低姿态,等会输了才不会那么丢脸,扭头看向吕姚,道:“你说吧。”
吕姚看了看两人,笑道:“让我说的话,不如就玩炸金花。规则很简单,玩起来也比较容易一些。”
南门策点点头,赌注定下后,两人分别坐在牌桌两侧。一伙将近二十人聚在宋秋风的身后,而南门策身边只有沈凝和几位看客。沈凝是为南门策打气的,那几名看客好像是看南门策出糗的。
宋秋风有些意外的看着沈凝,道:“你也来了。”
沈凝淡淡一笑作为回应,目光转向南门策:“玩过没有,等会要不要我教你?”
“姚姐刚才给我说了规则,我都听懂了。”
沈凝眼睛死死的盯着南门策,像是想从他身上发现什么秘密似的,轻声说道:“才刚见面,就姚姐、姚姐的喊得这么亲了?”
“咳……”南门策被唾沫呛了一下,赶紧说:“我这不都是跟你学的么?”像是看看有没有人发现自己的窘迫,目光从吕姚身上快速掠过,眼神转了一圈,猛地停在女荷官身上。
女荷官扎着马尾辫,穿着一件白衬衣,衬衣领口打着黑色蝴蝶结,看起来秀气而干练。令南门策奇怪的是,她的目光和自己视线接触的时候,赶紧移到别处,很像是在偷窥。
宋秋风看了看南门策那少的可怜的筹码,摇头笑道:“只是单纯赌博的话,输赢并没有太大乐趣,不如我们再加点赌注,以十局定输赢。我赢了,你就陪我练三个月的拳,随叫随到,怎么样?”他在乎的始终不是钱,而是功夫。
那一晚上的简单交手,令他感觉南门策功夫有独到之处,而且隐隐有种直觉,南门策是自己打破现在功夫瓶颈的关键。
周围人看向南门策的目光,瞬间精彩了。
徐老板呵呵直笑:“宋大少,你这是要打死他啊。整个明州,你的功夫都是数一数二的。”
沈凝有些担忧的看着南门策,本以为他会拒绝,谁知他想也不想,点头问道:“我赢了呢?”
宋秋风呵呵大笑,轻视的看着南门策说:“你有赢的可能么?也好,你有什么幻想和条件,都先提出来。”
南门策无视周围人异样的目光,语气平淡的说:“我想你动用宋家的资源,帮我找一样东西。”
“什么?!”
“一个药方而已。”
宋秋风疑惑的看着南门策,面带警惕的说:“可以,前提是在不伤害宋家利益的情况下。”
“同意。”
宋秋风示意女荷官发牌。
第一局,两人在相互试探,丢的筹码都比较少。宋秋风像是玩弄猎物的猎人,并不急于把南门策的钱都赢取过来,押注也并不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