墓群里,等你来取,不悲也不喜;这剑就象久别的情人,脱光了躺在那里,等你来爱,不离也不弃;这剑……
黄忠的话提醒了刘琦,勾践剑就躺在墓群中唾手可得,勾践剑可比明月剑好了去了,这拜师拜出了一把天下第一剑来,想必这又是老天爷特意安排的,刘琦一想到老天爷,心里那个美啊,原来穿越到三国除了憋屈地吃了一回老鼠药外,其他倒是蛮走运的嘛。
刘琦想着,要是再过几年的话,恐怕就要与刘备、孙权、曹操这些三国顶级人物打交道了,随着天下形势的发展变化,或者与曹刘孙称兄道弟,或者与曹刘孙开战争夺天下,一切都是未知数啊。
就在刘琦美滋滋地徜徉在无比美妙的遐想中时,忽见管家刘忠跌跌撞撞跑了进来,喘着粗气道:“黄将军,不好了,黄公子晕倒了。”
“啊……叙儿,叙儿……”黄忠一听,急得连呼叙儿,将挡在面前的兵器架一推飞步厅外,后面随即传来十八般兵器咣啷咣啷的倒地之声。
刘琦也没心事想些勾践剑的美事了,紧随黄忠身后来到院子中,见黄忠的儿子黄叙倒在地上,背压两把弯弓,仰面朝天,面色苍白,口吐白沫,身子微微颤抖,象是作冷的样子。
站岗的两个卫士已侍立在黄叙旁边不敢出声,刚在客厅向刘琦端过茶水的丫环端了个铜盆,拿了条手绢蹲在地下为刘琦擦拭白沫。
“管家,你和黄公子在一起,怎么好好的黄公子就晕倒了?”刘琦严厉责问刘忠,语带愤怒。
“黄公子欲向老夫展示手拉双弓绝技,用力过猛致失重倒地,没想到一下就晕过去了,老夫大意了,请黄将军与公子责罚。”管家刘忠解释一番后,将驮背弯下,一副甘愿受罚绝无怨言的姿态。
“公子,不必责怪管家,我儿是**病,自小体弱多病,染风寒经年,稍使用力便要发作。多次劝其不要拉弓,可我儿天生喜欢弯弓射箭,谁劝也不听。如此不碍事,稍静躺会儿便能醒过来。惊扰公子了,多有得罪。”黄忠嘴上说着不碍事,眼里却滴下泪来,久病不愈的黄叙是黄忠的命根子,黄忠中年得子,唯此独苗,若黄叙有个三长两短,黄忠活在世上便会了无意义。
“管家,你暂且退下,下回注意就是了。”刘琦知道管家刘忠处事一向稳重狠辣,黄叙晕倒肯定不关刘忠的事,本不想责备管家刘忠,刚才严厉呵斥那都是做样子给黄忠看的,从小护着刘琦长大的管家刘忠定能猜到刘琦的心思。
确实,刘忠经刘琦呵斥没有半点怨言,默默退到一边。
刘琦见黄忠蹲于地下,轻轻抚着昏迷不醒的黄叙老泪纵横,却手足无措,静等黄叙醒来,而黄叙的身体还是有些微的抖动,只是没刚才颤抖的厉害。望着颤抖的黄叙,突然一个可怕的病名在刘琦的脑海闪现了下——羊癫疯!这哪是什么风寒,明明就是羊癫疯的症状,或许在三国得风寒、伤寒的人太多,黄忠或治过黄叙病的大夫都以为黄叙得的病是当时最为难治的伤寒病!
羊癫疯?我的天,不会,羊癫疯就是在现代医学里都号称不治之症,或者是疑难杂症,难怪历史上记载黄忠的儿子黄叙病逝早亡,死的比黄忠还早,但黄叙具体得的什么病,史书没有记载,穿越后的刘琦亲眼所见,那就可以给史书补上一笔了,黄忠的儿子黄叙得的是羊癫疯。
当然,虽然刘琦跟神医华佗学了一个星期的医术,熟读华佗亲刻能救活人的天下医学奇书《青蘘青》,充其量也只学得了华佗传奇医术的九牛一毛,只见识到了冰山一角,刘琦还是对古代类似羊癫疯的病症无法确诊救治,非得请华佗出山不可。
刘琦冷静地望着黄忠父子,产生了一种想法,或许神医华佗能救得了羊癫疯,如果华佗真能救好黄忠儿子的病,就相当于卸却了黄忠的一块心病,那么刘琦将这个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