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就此打住,但寻思着总归是要去面对的,便继续说道:“公子这话没说错,王剑冠是去年天甲院考核比试中的第一人,在院中静修一年后再度考核又以第一名的身份出了天甲院,在出院之前更是在天甲院内天枢楼中待了两个月,从中习了天、地、人三面木碑。”m.22ff.
舒梓璃惊叹于这席话念着大气,在三言两语中就道尽了楚地些许名地名人。更是诧异于古彦尘居然去过这些地方,不免将这本书籍视为珍宝,而其中所谈及的楚风正好又是即将要达到的楚地,舒梓璃不假思索当即合上,一路小跑跟上了秦萧楚的步伐,待到追上了没有故意拉开距离的公子,却故意道出一半留下一半故弄玄虚的说道:“公子,楚地有些地方着实是乐趣无穷。”
秦萧楚回过头来再度止步,看了眼被舒梓璃拿在手中的,知道这位奇女子是在吊自己胃口,便故作漫不经心的问道:“看到什么了?”
舒梓璃等的就是这句话,立即回答道:“想去荨阳听曲子。”
秦萧楚摸不着头脑,不论是荨阳这个名称亦或是这曲子,便稍加正经的脱口而出道:“荨阳有什么曲子好听的?”
地名什么的书中都有写的,舒梓璃一脸惊讶再度埋头在中,发现自己没有看错啊,沉思了不多时就想到了原因所在,便反问道:“公子,难道你没看过这本书吗?”
秦萧楚略显失落,回答道:“这一路劳累奔波,也没有闲暇时间静下心去翻阅,仅是看了十数页。”
舒梓璃也不纠结于此,也不管公子同意不同意,当即再度大声念着方才那一段颇为大气的字词,字字铿锵高亢,还不时抬手指指点点配以字词豪气,夹杂着丝丝指点江山之风范。
秦萧楚看着这位女子身姿动作丰富只感觉透露出一股莫名的喜感,为了表示尊重这位女子的表演欲,自己选择有笑而隐忍,却也听从听出了荨阳二字。
舒梓璃‘高歌’落幕后便去观察公子神情,却发现公子似乎并没有什么兴趣,公子只是无所谓的说道:“疗人脱困于多愁之中?你是多愁善感还是寂寞了?我看呐,赶路要紧,等回了金陵,倘若你要去那些风月场寻欢找乐也是随你的,我也管不着。”
舒梓璃虽说曾有听闻过荨阳声乐之名,却没有特意去欣赏一番的机会,岂知这荨阳声乐之名竟被古彦尘记录在侧,当即满怀憧憬,只想着不论如何也要说服公子,一时心直口快的说道:“这金陵就在眼前了,虽然进金陵不会路过建安和松树间,但正好是路过荨阳的呀,而且往后公子若是进了金陵,只怕出来的机会就少了。”
出来的机会就少了?秦萧楚有种进入金陵便是金陵了囚牢的感觉,随即思考了一番,自己不是早已习惯了在白灵岛那方寸之地的禁足生活吗,况且金陵那般大,总该不会被要求只在府中不得出吧?不论如何去设想,都比在白灵岛中的活动范围要大上许多,当下也不去反驳印证。
但是相比于去荨阳听曲,才从黄粱寺内出来的秦萧楚的注意力显然更在注重于那‘松间树下那一口浅小石窟莫属,有一僧常年高歌,有四僧一世静默,禅风经文别具一格’,当下就主动问道:“那松间树下的僧人是什么意思?”
“哦,那个呀,公子,那地方可去不得,松间树位于楚地一片深林之中,少有人知道那方位在哪,但听说里面有位老僧人不喜诵经,更爱引吭高歌,奇怪的是老僧人身旁还有四位古怪僧人。”舒梓璃欲言又止,显然不想继续道破有关这几位老僧人的事迹。
秦萧楚听这解释意犹未尽,本想等待舒梓璃的下文,不曾想,等了半晌这位女子竟是一个字也不说了,当即有些发愣,“嗯?没了?”
舒梓璃言简意赅神色不改,回答道:“没了。”
秦萧楚不信,伸手就欲收回那本被舒梓璃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