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方,而是随意在四周张望,欣赏风景也是极好,俗话说眼不见为净便是此理。
李辞此时的眼神与第一次见到青婵时相差不多,心生紧张,看着随身两把特意从家中精挑细选带上的铁剑,苦苦抉择许久终是没舍得,不然指不定就又得五十两一把向姑娘推销卖剑去了。
常年混迹买醉于青楼酒肆中的曹轻侯脸色动容,差点脱口而出一句:“姑娘,多少银子一晚?”
覆纱少女背后的中年男子一看曹轻侯这番痴迷姿态,哭笑不得,当即低看了这位三戒和尚几眼。敢觊觎公主美貌的人多了去了,有点勇气且还算有些才华的,无非就是做出诗词歌赋表述爱慕之情,但哪个不是被公主嫌弃为糟糠之作入不得法眼,更说就算是给到下人当作厕纸用也担心脏了茅厕,一大群才子墨客听闻自己的呕心沥血之作是这般下场,无不心寒三尺心死如灰。
就这些被覆纱少女称为糟糠之作的诗词歌赋倘若拿去集市贩卖,那些钟爱此道的雅士至少也得花个几十两银子才能求得一句半词,
若是想依靠权势地位来强取豪夺,怕是也没几个人敢在王宫公主府前造次。
而一些个仗着自己武学的世家子弟想要以武道之力仰慕公主美貌,公主父王溺爱无道,对这一切也是不闻不问不管不顾,任由公主随意处理。
那些在公主府前美其名曰以武会友的世家子弟,不需多时便发出阵阵哀嚎。有中年男子这位师父在旁,公主又怎会亲自动手?
黄伯奚不愧道行高深,面对这惊为天人的美貌无动于衷,只是醒示般的低头捂嘴咳了咳,曹轻侯这才回过神来。
大和尚曹轻侯从金陵去天脊城时每晚都会安排袁宿找来歌姬消遣,但返程时为保安全需日夜克制,此时难免又动俗心,语气轻浮道:“正是曹某人,姑娘这是要去哪?要不要曹某人捎带你们一趟?”
黄伯奚一阵无奈叹气的摇了摇头,怕是老脸都给丢尽了,若不是为了已经仙逝的师弟,他堂堂太武山掌门又何苦要与三戒和尚这等佛门子弟一路,简直自找苦吃。
在覆纱少女面前一向懦弱的中年男子反常的威胁道:“曹和尚,想不想回金陵了?”
曹轻侯脸色阴沉满脸不悦,覆纱少女倒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若是换成多数有些许权势的女子被这般调侃怕是要火冒三丈,可见此女子不算跋扈。
覆纱少女低下身段,以一种商量的口吻问道:“曹大人,天脊城的秦公子可在车上?在下要与他见上一面。”
中年男子寻思着:“公主果然有大家风范,”也乐得不再说话。
曹轻侯眉间微皱,这才发觉事态并太简单,自己这一行人的行程果然在一进入关内时就被人看了个清楚,不禁一阵恼怒。龙头镇上可以一路冲过去,而这里难不成也一股脑的冲过去?也并非不可以。
大和尚思索了一番便问道:“姑娘,从哪里来的?”首先得要知道来者身份,倘若是金陵秦家那些仇人,便毫不犹豫的出招收了这二人的性命。
覆纱少女哪能猜测到曹轻侯的心思,当即从腰间掏出一块配以一圈翡翠琥珀修饰的金牌,上书精工细作一看就是名家工匠雕琢的正楷三字“关内王。”
收起令牌后,卸下面纱的少女微微弯腰作揖:“在下玉门郡司徒诗瑶见过曹大人。”
曹轻侯一见令牌,只需一眼便知道来者从何而来,方才又听这名字更是明了,依旧想不通他们为啥在这挡路,神色尽是疑惑。
三福口以南c黄城以东c龙虎镇以北c稻镇以西这方圆千里的地界称关内,属青苍国所有,都城玉门郡在关内正中间。
青苍国与千里领土并非金陵那位帝君所封,因青苍国与少数王朝一样不喜征伐,所以与金陵庙堂同台治理相安无事,故而青苍国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