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守在冷月宫保护她的安危!
以后再见,他们是臣,她是妃,她坐着,他们跪着。以后再想谈论什么事情,他们是男人,她是女人,他们在朝堂站着,她得回避让着。
总之,点点滴滴,怕都是回不去以前了。
依依不舍的画面本来触人心扉,可当司徒彦歌极度不爽的话传来的时候,生生是打破了这股气氛。
“孤说……你们都是孤的亲羽卫侍卫,六年前让你们保护昭和,结果保护的你们一个个都不回母国就算了,现在居然来御天当官,当官还要当着孤的面炫耀,昼国的将军你们不做,跑来御天做将军,还一脸不情愿?这么矫情,合适吗?”
屋子内人集体一怔,阴郁郁又极度不好意思的垂开脸。
微顿,郁靳几人单膝跪地,对着司徒彦歌叩首道:“皇上,臣等……有负皇恩。”
蓝影跟墨楠几人见司徒彦歌面色阴郁,飞快的走上前,又是捏肩,又是捶腿的笑道:“皇上这哪里的话?我等生是昼国的人,死是昼国的鬼,绝对忠诚!郁靳他们几个,也是去御天套兵权,将来好保护母国而已!”
扫视全场,司徒彦歌也知晓这些人经过这几年的磨砺,已经再难安待下区区的侍卫等职位,昼国朝堂官位丰腴,人满为患,又地处东方沿海,善经商,善雷火机关,能人异士颇多,却不见得有将才发挥的余地。
所以,饶是知道他们都在胡扯,也就只好挥了挥手,“罢了罢了,一个个都跟昭和一样,胳膊肘往外拐!去吧!孤就当是给昭和的陪嫁了!”
话音落,连同季凌苏在内,眸光都微微颤了下。
微顿,所有人集体叩首,“谢主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此话发自真诚,试问乱世之中,将才如何难求!郁靳几人,论能力已经是极度出类拔萃之人,就算昼国用不到,也断断没有送给他国的道理,更何况,这种行径近乎叛国!
司徒彦歌这么做,近乎是将整个昼国都做为辅助,助龙玹将来打天下了!
而这样的陪嫁……近乎一国!
季凌苏眸光颤抖的看着司徒彦歌,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而司徒彦歌只啄着茶,垂眸静品。
他有他的思忖,凝视着季凌苏,他眸光深远,笑笑。
离别的时候,季凌苏给了他们三个人一人一个荷包。
付子玉与黄德一摸,就知道是以后联络用的玉印。
可唯有郁靳一摸,摸到了别的东西。
掏出一看,竟是一对上好的玉璜。
玉璜晶黄纹理,宛如琥珀,犹如日晕,美轮美奂。
黄德扫了一眼后,不满道:“主子这也太偏心了!咋地我跟付子玉都没有?”
付子玉却抬眸深意的看了郁靳一眼,笑着拍了把黄德的肩膀,拉上了马,“走吧!人家是将军,咱们两个是副将,不一样的!”
黄德摇着头,颇是不服的嘟嘟囔囔。
郁靳坐在马背上,凝视着手心长长的络穗,回眸静望了眼冷月宫的方向。
唇角淡淡一勾。
他知道,这是主子给他的祝福,找到喜欢的人,娶妻生子,这一对玉璜,就做为她的见礼了。
郁靳将玉璜塞进怀中,贴身放好。
微顿,对着已经上马的两人,道:“准备好了吗?出发了!”
付子玉一身青衫,风流如玉,见状颔首一笑,“我好了!”
黄德上马,整理了下衣襟后,声如洪钟道:“我黄敬之也好了!”
黄德是黄敬之的本名,诚如白风,青衣那样,都不过是他们过去俨然耳目的化名罢了!
一时间,宫门口三名玉树临风,姿态精健睿明的男子就吸引了所有侍卫的眸光,连同军营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