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承担任何保护人这种劣等的活计。
而如今……
听着松源的话,季凌苏脸羞怯到开始发烫,心也被龙玹这个行径惹的砰砰乱跳,“他真让你来保护我?”
“是的,娘娘。”松源两手交合置于腹前,一身猎猎墨色斗篷迎风轻摆,含笑看着眼前的女人。
明白了龙玹的意思,季凌苏瞬间脸红到了耳根后,顿了顿,道:“他是个好皇帝。”
最起码,这么强势的人能放下个人喜怒与原则,愿为百姓与天下去冒险,赌上自己最在乎的人。
松源笑了,声音含着轻快,“好不好不知道,他是历史上最憋屈的皇帝是肯定了。”
嗯?
季凌苏一怔,看向松源。
倏忽间,整个山壁上,所有的暗锦卫都噗嗤笑出了声,抖动双肩,好不欢愉。
季凌苏瞬间脸涨成了煮熟的螃蟹。
而另一侧,车马在山路上疾驰。
樊筱玲侧靠在车座上,凝视着自将她扶上马车后,就坐的远远的,一声不吭撩开车帘,凝望外面情况的男人。
眉睫眨了眨。
车厢内,气氛诡迷。
暗锦卫另一名副侍卫长葛渊对于这个王爷自上马车就缄言不语,又将自己拎上来当防骚扰护身符的行径相当汗颜,又不能说什么。
只得频频避开樊筱玲那‘你赶紧找个理由离开’的威胁冷眼,装作没看到。
见一个男人当不看见,另外一个男人装看不见。
让樊筱玲眸光又眯了眯。
顿了顿,她唇角轻笑一勾,朝着葛渊睨去不屑一记,伴随这马车的颠簸,忽而痛呼一声,“哎呦!”
“怎么了?”
龙璟飞快偏头看去。
今日之事的发生,让他此刻对于任何事情都很紧张,对视到樊筱玲一脸煞白,他第一反应是又有子弹射来了吗?
“痛,好痛……”樊筱玲说话间,气息全无,额头也渗出了冷汗。
葛渊凝视着樊筱玲那飞快变化的面色,错愕的张大嘴巴,简直不敢相信女人的演戏程度。
而龙璟却因先前的侧脸,并没看到樊筱玲的变化,再一扫葛渊的惊愕,只当葛渊也被吓到,急忙上前,坐到樊筱玲身侧,看她哪里又受了伤。
樊筱玲趁机抓住了龙璟的手腕,将半个身子都靠了上去,道:“马车颠簸,碰到伤口了,好疼。”
只一瞬,龙璟就明白了樊筱玲的意图,对于她这等挑明缘由还要死皮赖脸,甚至完全不顾场合,当着别人面都敢这么做的行径相当窝火。
攥紧拳头,他强忍住心底的那道怒火,斥道:“松开!自己坐好!”
“坐不住,山涧路太颠簸了,我没力气。”
樊筱玲趁势又往龙璟怀中靠了一下,顺道挑衅的给葛渊白了一眼,“而且山里好凉,我有些冷。”
只刹那,葛渊那从未见过女人**画面的少男之心就从脸红到了脖子,飞快的偏过头,决定打死也不要再看!
下属的反应让龙璟彻底火冒三丈,愤怒的想要一把推开樊筱玲的身子。
可这个自称没有力气的女人,却死死的压在他怀中,以牛力跟他对抗着。
直到他用力间,一下不小心按到了她肩头的伤口,痛的樊筱玲真一下面色惨白,呼出了声音,他才脱身。
可四目相对,他凝视着一下痛到额头全然是冷汗,有些不置信看着他的女人,锋毅的唇瓣颤了颤,说不出话。
樊筱玲扶着肩膀,疼到脊梁骨都在颤栗,顿了顿,看了龙璟一眼,无奈的垂了头,自己认命的朝马车边缘重新靠去。
葛渊见势头也不太好,微凝,以帮忙驾车,让马车平稳点之由,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