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不了破绽,只是撕扯的时候会很痛,不能长期使用。
此刻,看着绿锦在花绣的帮助下,一边用热毛巾敷着,一边一点点往下来扯。
原本白皙的肌肤就如新生儿般濒临破裂,全是赤红色的血管,那是长期带面具造成的皮肤损伤。
花绣正在埋怨着绿锦,“这皮肤已经撑不住啦,休息两天吧,老巫婆也不一定天天来。”
绿锦勾唇笑笑,拿帕子捂着蜇人疼的面颊,“不用,反正也没多少日子了,还是不要出破绽的好,免得皇上将来想给主子下棺都难。”
听到看到这些,季凌苏一瞬间眼泪就了飙出来,“锦,锦儿……”
两人一愣,这才反应过来进来的人不是蓝影他们,花绣大大张开了嘴巴,绿锦手中热帕“啪嗒”一下落在桌子上。
“主,主子……”绿锦颤抖着唇瓣,“真的是你吗?”
季凌苏看着她创鳞斑斑的脸,哽咽着点点头,“是我!”
只一瞬,花绣与绿锦同时爆发出一声类似欢呼又像是泣泪的声音,朝她飞快冲来。
埋在她怀里的时候,都哭出了声,“主子,我们,我们以为你再也不回来了!我们以为这辈子都见不到你了!”
一时间,所有人都红了眼眶,连同跟进来的黄德都偷偷转身抹了眼角。
季凌苏眼泪更多,虽然她不想哭,但是眼泪就是止不住哗哗的在流,紧抱着她们俩,她第一次发觉原来自己很想念这八年生活过的每一个人。
那些曾经她觉得没有那么在乎的人,失而复得的心情竟然是一种说不出的庆幸与感动。
离开她们的这一个多月,她有时会在半夜想喝水时,喊一句绿锦,或者在听见人咯咯而笑的时候,想到花绣。
可每每回头,心底只有失落与难过。
她以为自己不属于这里,离开不会在乎的,却没想到每一个人都不声不响在她心上攥刻下了一个痕迹,那些细水长流早就化成了无数在乎与感动,而她……真的没有珍惜的人太多太多。
“乖,我回来了,不哭了。”
颤抖哽咽出这句话,不想她嗓子更酸。
花绣与绿锦两人也更大的哭出了声,尤其是绿锦,抱着她,就像再也不想撒手一般。
全场都沉浸在一股泣声与失而复得的感动中。
唯有樊筱铃双臂抱怀靠门框站着,眉头越皱越紧。
她也很想做一个安静的女子,可伴随着场面越哭越多,连身边一个长相挺不错的小鲜肉都红了眼眶,她终于忍受不了。
“哐哐”敲了两声门,扬声道:“喂喂!你们这情深深雨蒙蒙呢?好歹这还有个大活人,当姐空气?”
一瞬间,樊筱铃成功拉回了全场的注意力。
绿锦与花绣都泪着眼眶抬起,茫然又诧异的看着樊筱铃。
樊筱铃见场面hold住后,也懒得再等季凌苏这货调整心情开口了,径直拢了拢墨黑的大卷发,微抬下巴道:“做下自我介绍!我叫樊筱铃,女,未婚,爱好男,兴趣男,跟苏子是十几年拜把子的姐妹,你们可以叫我铃姐,本人极好相处,当然,本着苏子的人就是我的人的原则,你们若有需要可尽管找我!杀人放火,把妹捉奸都不是问题!若在两性和谐问题上遇到技术难关,我也可以负责给攻克!”
一番话说的阴阳顿挫,但话音落,樊筱铃没有看到预想中的崇拜眼神,而是死一般的寂静……
微顿,所有人将诧异的眸光转季凌苏。
季凌苏将头深深埋在胸膛间,实在想说一句。
我……我不认识她!
微顿,所有人当看到神经病一样别开脸,全部围上前将季凌苏簇拥到屋内,开始喜悦交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