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觉得周亮真够意思,你抢了人家的暗恋对象,他都没有骂你。换做是我的话,早就对你动手了。周亮,别再为难自己了,有气就冲赵杰发泄,我支持你。”
我扭着头,龇牙咧嘴地指着尚文婷:“你闭嘴!这件事跟你有什么关系!”
“哟嗬,脾气见长呢,敢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了,赵杰,那里有镜子,你好好照照自己有几斤几两。”尚文婷指着后视镜,冷笑不已。
周亮忽然抬起头,淡淡地说:“都别说了,杜晓月拒绝我是我没出息,也不赖赵杰。尚经理,现在去哪,回公司吗?”
虽然周亮嘴上说不管我的事,但他心里明显对我多了一层隔阂,因为他看都没看我一眼。尚文婷收敛起冷笑,想了想说先不回公司,到附近的村民家里问问情况,新东村这个项目对我乃至整个集团,都有非同寻常的意义,无论如何都得尽快办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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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亮听到尚文婷这样说,就点了下头,然后驱车开向附近的村民家里。
后来尚文婷和周亮的话也变多了,一路上说说笑笑,但谁都没搭理我。到了村民家里,他们下车去打听情况,没人理我,我也懒得下去了,香烟一根连一根,抽到最后,嘴巴都有一种浓浓的苦味。
那天尚文婷走访了四五家村民,问他们对拆迁的看法,有的村民似乎有所忌惮,什么都没敢说。但也有讲实话的人,他们说对江龙集团的赔偿其实已经很满意,毕竟咱们沙洲市的拆迁点也不止新东村,其他地方的赔偿金还没有江龙集团给价高。可问题是,这件事情他们根本做不了主,真正有决定权的人是杜芬学,他不松口,村民想答应都不行。
尚文婷打听的这件事的原因,其实就是想掌握村民的真实想法,如果新东村的村民和杜芬学是一条心的话,事情肯定就难办得多,但值得庆幸的是,真实情况并非这样,杜芬学有点强权主义,利用自己的身份压制村民。
掌握到这点,尚文婷心里也算有点谱了,回到集团,就立即召开了高层会意,商量这件事的解决办法。
尚文婷的意思很明确,江龙集团以及给出最高价,如果再上调的话,这个项目准亏欠,所以赔偿金绝对不能上调,软的不行,那就只能按合同办事,要么新东村支付江龙集团违约金,要么就是强拆。
但上次杜芬学也说得很清楚,毁约金想都别想。所以,就只剩下唯一的解决方案,那就是强拆。
不过强拆可能会引起一系列问题,尚文婷也不能擅自决定,于是就想借尚江龙的名义,再开一场董事会。可她没想到的是,会议上,她刚说出自己的想法,就被董事会大多数成员否决了。
散会时,我刚好经过会议室门口,所有董事会成员陆续走了出来,只有尚文婷愁眉苦脸地坐在里面,动都未曾一动。看到她这个样子,我其实心里也并不舒服,顿了顿,就走进去说:“是不是被否决了?其实在我知道你要开这个会的时候,就算准会是这个结果。”
其实原因很简单,那就是董事会有一半的股东,都是张艳的人,而张艳一方面跟黑胡子合作,另一方面也想扳倒尚家,吞掉江龙集团。基于这两点,我算准那些股东不会点头。
尚文婷听到我这样说,就用一种疑惑的目光看着我。
但我左思右想,还是没告诉她原因,拉开一张凳子,坐下来说因为强拆是最不是办法的办法,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绝对不能强拆民房。
“你这话等于没说,这个道理我会不明?可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知道我处境吗,知道公司的处境吗?多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