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拖壳。”最终,她的目光停留在皮毛上,“怎么回事?堂堂白长老,怎么狼狈到要舍了上衣而去?”
“说来话长。”巫炀简短地答完,似乎yù言又止。
“跑了?”流霞淡淡地说,“那遗天珠,你是要?还是不要?”
巫炀低头略想了想,接着看向我。
我一愣,觉得所有人的视线,都慢慢转到我身上,这才意识到,白长老败走,看那样子,也许是元气大伤,去找隐蔽的地方休养生息,短时期内应该不会来了,那么紧随其后的,便是要解救巫炀的族人。
我迎上巫炀金黄的双眼,发现他的眼神极其复杂,有犹豫、不舍、歉意,甚至无措和乞求。
“麻醉yào我早就准备好了。”流霞抹了下嘴角的血迹,在沈天晖的搀扶下艰难地站起来,“想想幽馨族长的话,想想扶桑神木,你在迟疑什么?”
现场相当安静,静得可怕
尾声
我坐在窗台上,斜倚着窗框。冬日午后的太阳照在身上,暖洋洋的非常舒服。
这是巫炀经常坐的地方,现在成了我的,无数个日日夜夜,当因为必须面对无尽的黑暗而烦闷不堪时,当表面上还要表现出与往常一样的明朗时,只有在这里,我才能慢慢平静下来。
记得,流霞端给我一碗yào,说这叫“忘川水”,我喝下之后便没了意识,醒来时,已是三天之后,眼前一片漆黑。
是的,我瞎了。
那天,巫炀始终没有说话,也没有再看我,只紧紧皱着眉,众人间气氛凝重,连一贯活蹦乱跳的贪狼也缄口不语,甚至都不提要去追诡隐和白长老的事。
家已成一片废墟。我们来到“神农居”暂住,晚上,我请流霞帮忙,要么杀了我,要么挖出我的眼睛。
“巫炀又不知到哪去了,你身上有乌日印,我可不敢动手。”她说着,就把我赶出了房间。
我一夜无眠,第二天拂晓,打碎了一个瓷碗,准备自我了断。
但,这真的不是一个自杀的好方法,瓷片太钝,因为疼痛,下手也就不会很重,除了在脖子上留下一道不深的疤痕,还有玄麒和沈天晖的严加看管外,再没有其他。
“下次,记得问我借云海剑。”流霞替我包扎好后,略带鄙夷地说。
被她的态度刺激,我打算绝食。
好几天水米未进,痛苦和虚弱是难以想象的,但我下了决心,任谁说破了嘴皮,都当做没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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