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剧烈挣扎,匕首都始终纹丝不动,宛如定海神针。
犬索xìng不管,嗷嗷叫着又扑了几下,发现行动完全受制,定定地想了几秒,居然回头开始咬自己的尾巴。
贪狼迅速起身,出手,一爪cha进犬的脊背,动作干净利落,一气呵成。
被割断了脊柱的犬瘫倒在地上,起先的惨叫渐渐变成呜咽,嘴边那摊血也是越来越多,散发着难闻的臭味,过了几分钟,终于安静下来,身体不时地抽搐一下,奄奄一息间,仍然睁大了眼睛,死死盯着我们。
贪狼皱紧眉头,被这股恶臭呛得咳嗽两声,走上去,又在犬脖子上划一刀,这才使它完全不再动弹,只是那双眼睛还是没有闭上,总觉得依旧在瞪着我。
“哎哟,我的天啊。”贪狼长出一口气,一屁股在旁边坐下,“好大的力气,累死我了。”
“你觉得怎么样?”我更关心他被咬到之后的情况。
“手已经麻了。”他无所谓的口气,却听得我一阵心惊,“很快全身都会麻。”
然后,话锋一转,开始抱怨起来:“哎,这次怕是不好了,你说说你,法术法术不学,打架打架不会,遗天珠不是有灵xìng吗,怎么这么不开眼,偏偏挑了你呢?”
我被说得完全无言以对,突地想起少了个人,忙不迭想转移话题:“对了,太爷爷呢?”
“不要管他了!”不提还好,一提,贪狼的反应更大,“那个什么太爷爷,说不定就是养这只犬的人。”
“不可能!”我下意识地拖口而出。
贪狼看我一眼,有些无奈,探手拔出匕首:“你的太爷爷,我是没有见过,但他身上有犬的气味,这我不会闻错。收好,注意点。”
第十一章 囊的最终回
贪狼说着,将匕首一抛,又叹口气:“也罢,这都是命,你也别跑了,咱就在这儿等着吧,好歹拼一拼。只是,今天我要是死了,还真可惜了这么好用的身体。”
我讪讪一笑,接住匕首,看上面全是恶臭粘稠的黑血,用力甩也甩不掉,便走到一株竹子前,想好歹可以蹭掉一点,可才刚刚动手,就蓦地看到竹林里有个黑影。
难道,是养犬的人?
极力瞪大眼睛,变换了几个角度,想要看清那里是谁,那黑影也仿佛知道我的心思似的,缓缓从yīn暗处走了出来。
这是个三四岁大的小女孩,生得雪bái fěn嫩,很是好看,上身穿着粉色绸缎的无袖小褂,下身是同色的及膝中裤,绑了两个羊角辫,辫子底端,扎着鲜红的头绳。
囊,又是囊!
“你们在我家门口做什么?”她在离我不远的月光下站定,头一歪,笑嘻嘻地说。
“你想怎么样?”贪狼侧了侧身,。将无力地垂下的一条手臂挡住,厉声问道。
囊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故作。一脸的惊讶:“你这人真奇怪,这是我家啊,到这里来,自然是回家的。倒是你们,鬼鬼祟祟的,肯定不会有什么好事。”
随后,朝犬的方向张望了下:“。呀,那好像是我的看门狗,你们把它怎么了?”
贪狼自鼻子里“哼”出一声,没有答话。
囊慢慢踱到犬身边,像模像样地上下打量了。一番:“死了?你们弄死的?”
“也只有你才会养这种不干不净的东西,真是物以。类聚。”贪狼说,“若不弄死它,我们怕是就要被它死了。”
“你们打狗也要看看主人啊,更何况还是在别人。家大门口。”囊明显是在找碴,却不动手,只是不断地观察着贪狼的反应。
贪狼一直在变。换身体的角度,以使被犬咬到的手臂始终藏在身后不被看到,而囊,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也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