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会香成什么样子,说不定,还没出现幻觉呢,就先被熏死了。”
又走近些,终于看清了,这些植物是一大片的花,纯粹的大红色,碗口般大,怒放着,相当鲜艳夺目,乍一看,也没有叶子,确实有些像彼岸花,但再定睛细看才发现,它们其实是有叶子的,只是被密密的花朵遮住了罢了。
“真好看。”妙妙忍不住地赞叹。
“那个是不是你们要找的不朽草?”秦龙眼尖,指着花中间问道。
他指的地方,是花中间的一小片空地,那里果然长着一株与众不同的植物,整体的样子和芦荟非常接近,只是叶子更细长,外围的锯齿也更密,而且,整片叶子都是紫色的。
“紫色的不朽草!”沈天晖才看一眼,就惊呼起来。
巫炀没说话,只定定地看着那里。
“紫色的?什么意思?”秦龙不很明白,转头问我。
“说明长的时间很久了,是不朽草中的千年野山参。”玄麒抢着回答道。
“这下可好了。我去吧。”沈天晖显得很高兴,想也不想就要过去。
“等等。”巫炀拉住他,“你们有没有觉得,这里的雾气越来越浓了?”
被他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这样。刚才进来的时候,只觉得空气中很湿润,现在,随着头顶的一线天慢慢地亮起来,身边围绕的雾气也越来越厚。
“小心些,我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巫炀说。
不知是错觉,还是因为距离太近,在氤氲缭绕的雾气中,花的香气也越发浓重,几乎就要盖过口罩里樟脑的气味。
“我头晕。”玄麒抓住我的胳膊说,“是不是流霞配的yào不起作用了?”
第十章 心中的渴望
想回答玄麒,冷不防眼前一阵金星乱冒,只觉得天吸急促,额上立刻渗出一层冷汗,身体里的力气仿佛在瞬间被抽空,四肢酸软得只想躺倒。(pm)
“快扶她坐下。”耳边听到有人这么说,但已经分不清是谁,声音离得特别遥远。
然后,便被搀扶着坐下,我闭着眼,没过多久,感觉就好了很多。
当听力渐渐恢复正常的时候,发现身边安静得有些不正常,急忙睁眼看,周围的环境没有变,但是人,却只剩下巫炀一个了。
“他们呢?”我问。
“前面有个山洞,们先进去了。”巫炀朝不远处抬了抬下巴,“你觉得怎么样?”
我摇头表示自己没事,猛觉察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两个的口罩都已经取下。
“口罩呢?这样要紧吧?”我抽抽鼻子,空气中的花香很淡,几乎没有。
“不要紧。”巫炀说,“香气这么淡,不会事。”
“那,我们也快走吧。”我急着;赶上他们,站起来就要走。
没成;。步子还没有迈开。手便被拉住。而拉着我地人。正是巫炀。
脑中。一两秒地空白过。第一反应就是这人不是巫炀。又是什么东西冒充地。可仔细看他。金黄地眼珠。平凡地脸。实在是看不出有什么地方有破绽。
“我不是假冒地。”他知道我在想什么。站起来说。“你先听我说完。等一下再去追也来得及。”
说这些话地时候。他一直都没有放开我地手:“我找到把遗天珠从你眼睛里拿出来地方法了。”
我一愣。不太相信:“真地?不是杀了我挖出我地眼睛吧?”
“不是。”他轻轻摇头。“是真地有办法。完全不会伤到你。”
“遗天珠拿出来之后,我会不会变得正常些?”这也是一个我很关心的问题。
他笑起来:“谁说你不正常?你一直都很正常。”
他的笑,真诚而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