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出来了。
玄麒乍一看脚下。便咋咋呼呼地叫道:“好大地鱼!”
“果然是条白鲟。”沈天晖也蹲下。上下打量着。“真可惜。又少了一条。快绝种了吧?”
“你认识他?知道他会来?”听口气。好像早有预料。
沈天晖笑笑:“白刃这个名字,倒是听说过的,不过巫炀之前说来的是他,我还有点不信。”
“这是白鲟啊!”玄麒先是一脸惊讶,然后莫名其妙,“什么白刃?”
沈天晖站起来,指指鱼尸说:“一进船舱我就感觉到外面有人,巫炀让我别声张,做好准备。船开出后没多久,这条大鱼施了点让我们昏睡的小法术,然后变**,叫青鸾到甲板上谈谈,大概想用匕首换莲花。”
“为什么不顺便叫醒我……”玄麒不满,觉得肯定错过了场好戏。
妙妙还是猫的样子,异常兴奋地绕着鱼打转,不停地嗅。
我不禁对地上的大鱼好奇起来:“他多少岁了?很厉害?很有名?”
沈天晖想了想,说:“具体多少岁,没人知道,不过看他的样子,怎么也有四五百年了吧。出名,倒并不是他有多么厉害,而是因为特殊。白鲟一族出现得很早,很可能比诸神的出现还要早,但是因为太过凶残,其他种族视其为公敌,所以,他们一直以来都被排挤,甚至围剿、追杀,渐渐的,就没落了,现在,他们的行为方式,已经从原本的满江游弋,变成深居简出,看他们不再危害四方,很多人抱着得饶人处且饶人的心态,也就不与他们为难了,毕竟,这一族已经几乎灭绝。这个白刃,应该是这一带唯一的白鲟了。”
说完,见我们都沉默着,在消化听到的这些,便环顾了下四周。
“巫炀呢?”他问我。
我指指船外:“看到有月白石的光,飞出去了。”
沈天晖一挑眉道:“又是‘他’,真是yīn魂不散。”
“是谁?”我想,难道他们已经知道是谁了?
沈天晖耸耸肩:“就是之前利用槐精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等巫炀回来问问他吧。”
“问我什么?”巫炀幽灵般,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船舷边。
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了一跳,妙妙更是连背上的毛都竖起来了,一溜烟地窜回了船舱。
沈天晖倒是习以为常,笑笑问道:“拿着月白石的是谁?”
“让他跑了。”巫炀有些沮丧,然后指着鱼尸身上的伤口说:“你来看看这个。”
沈天晖再次蹲下,仔细端详了很久:“我看不出是什么。”
巫炀“嗯”了一声:“只用一道劲气,就能震断经脉,而且,还直接打碎了内丹。”
“好狠!”沈天晖看起来很惊讶,“这下,又魂飞魄散了。”
“第二次了。”巫炀咬牙切齿地说,“‘他’就是要断我们的后路,让我们连魂魄都问不到。”
沈天晖“啧”一声:“只是,可惜了这条鱼。”
巫炀瞥了眼鱼尸,抬脚将它踢进江里:“没什么好可惜的,咎由自取。”
“这条鱼认识你?”我忽然想到刚才他们的对话。
“听说过对方。”巫炀望着远处的江面,若有所思,“素未谋面。”
妙妙已经从惊吓中回过神来,这时探出头,轻轻叫了一声。
一阵大风吹来,沈天晖按着被吹乱的头发,招呼道:“都回船舱去吧。”
回到房间坐定,妙妙在床上惬意地拗出各种姿势来舔毛。
玄麒大概是有什么没想明白,沉吟半响,问道:“内丹……是什么东西?”
沈天晖抚着下巴想了会儿,说:“精、气、神,知道的吧?凡修炼的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