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情雪连庄,从她兴奋的神色来看,这一把手上的牌看来非常好,从她弃牌的趋势上来看,显然这一把将会做大。
直到最后,白情雪纳闷地已经听牌半天了,她想要的牌没有人弃,她也一张都摸不到呢
“杠”突然,一直都在放炮,只出不进,让她们几个人都赚的衣满钵满的徐有容,终于出声了。
“杠上开。”从牌堆最后摸到一张牌,徐有容直接往桌子上一拍,淡淡道:“七星见喜,二百一十六番,三千五百二十元。”
花如血嗤笑了一声,把身前的牌往桌上一推:“咬人的狗果然都是不叫的。”
徐有容把三女的筹码收好,面无表情道:“会咬人的狗总比只会撒娇卖萌的狗好得多。”
花如血微微一窒,不知道从哪又把军刀掏了出来,欣长雪白的手指在军刀的刀锋上轻轻的婆娑:“看来有些人的苦头还没吃够啊。”
徐有容单手提起巨剑,纤细娇嫩的手指在巨剑的剑柄上轻轻敲了敲:“再试试”
段天道笑了,笑的特别开心:“来啊继续啊正好我也没打够”
再也不想打架的两女:“”
“哼”花如血收起军刀,冷哼一声道:“我去洗手间。”
说着,起身离开赌桌。
沫沫一点都不想上洗手间,因为她很郁闷,郁闷的想不起别的任何事。
从头到尾,她就只糊了第一把牌,刚才徐有容的七星见喜,又直接拿走了她一多半的筹码,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变成失败者了。
想到这里,沫沫就忍不住的心中紧张
桌上的四个女人,白情雪和徐有容是一伙的,她们如果成为胜利者,自己铁定就要离开段天道。
这
这怎么可以
白情雪的心情倒是蛮不错,现在沫沫眼见就要输光了,胜利者是自己还是徐有容都不重要,只要不是花如血,沫沫就一定会离开这里。
徐有容看起来一点都不郁闷,也不激动,面无表情,谁也看不出,其实她一心只想让花如血输,好让她去城里裸奔。
为了实现这个愿望,看样子是到了出大招的时候了。
麻将是华夏的国粹,迄今已经足足有四千年的历史,而在这个房间里,绝对不会有人比她打麻将的历史更加悠久。刚才的一个小时,她已经把所有人打牌的习惯,秉性,动作全部摸清楚了。
剩下的就是她徐有容的表演时间。
很快,花如血就回来了。
麻局重新开启,不过场上的局势渐渐有些不对起来。
“十三幺”
“清一色”
“九莲宝灯”
众女:“”
形式突然间犹如山崩地裂般一发不可收拾,徐有容的运气就犹如九天之水源源不绝,挡都挡不住
三女身前的筹码源源不断地被徐有容给掏了出来。
“碰”
沫沫看着自己要揭的牌被徐有容抢碰,然后被花如血摸走,像垃圾一样直接打了出来:“”
“吃。”
花如血看着本该属于她的牌,被别人吃了:“”
“杠。”
白情雪发现自己忽然不会打牌了,整个牌局都仿佛被一个看不见的黑手所操控。
桌面上没有的牌,很危险打桌面上已经存在的牌,应该没关系了吧
“胡。”
被胡牌的白情雪:“”
太阴险了实在太阴险了
桌面上已经打出来三张了,这已经是绝张了竟然听这个口子,还能不能好好地玩耍了
更让白情雪激动的还不止于此,徐有容不但对其他两人毫不留情,对她这个盟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