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究”
大耳哭了。
郎东升鄙夷的撇了撇嘴,冲身后两人喝道:“去把那胖子的裤子脱了”
郎东升带来的两位都是身手矫健,久经战阵的大汉,闻言一起哈哈一笑,一人上前提起戴德,一人老鹰抓小鸡般三下五除二就把戴德的裤子扒了。
戴德连挣扎的勇气都没了,浑身瘫软,肥肉一颤一颤,话都说不出来。
大耳的耳朵一扇一扇,哭得恍如死了亲爹一般。
郎东升冷冷道:“大耳哥,怎么着你也准备让我帮你一把”
大耳浑身一震,一边抽泣,一边慢慢朝戴德走了过去。
戴德的脸已经哭丧到不成人形,他不敢求饶,只好用哀怨到了极点的目光看着大耳,用发颤的声音道:“大耳哥大耳哥”
你还别说,这架势,像极了一个心不甘情不愿的小媳妇。
大耳看见这一身肥肉,喉头一滚,险些吐了。一股子怨气逼上脑门,顿时恶向胆边生,狠狠一脚就朝戴德的大肚子上踹了下去:“狗日的让你害我让你害我”
一口气踹了十七八脚,还不解气,没头没脑上去一顿王八拳,戴德脸上顿时如同开了染坊。
没多大会,空气中飘起一阵恶臭,却是戴德被打得大小便失禁,已然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段天道捏了捏鼻子,揽住身后的周晓华:“咦,太煞风景了走了走了”
郎东升皱了皱眉:“喏,你们滚之前,把这里给我打扫干净要这味污了我的车老子杀你大耳全家”
几人消失在地下车库,大耳噗通一声歪倒在地,软成了一滩烂泥。
郎东升看起来好像有点着急,但段天道说这个时候有事要办,他也不敢多说半个字,只好跟在旁边等着段天道先把事情办完。
段天道在电梯间一边和郎东升闹嗑,一边若无其事的把周晓华紧紧揽在怀里剥香蕉吃。
周晓华乖巧的偎在某人怀里,一副低眉顺眼的小媳妇模样,和段天道你一口我一口的吃香蕉,这可是郎东升从精品水果店千挑万选出来的,味道的确不错。
“这妮子真漂亮,段哥的福气真好。”郎东升没敢要香蕉吃,感慨的看着如胶似漆的两人:“南春艺校真是个好地方。”
“啥小妮子”周晓华十分不满的飞起一双媚眼,紧了紧段天道的腰:“你既然喊他段哥,难道不应该喊我一声嫂子么”
郎东升一怔,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硕大的脑袋:“咳咳,是是,嫂子好。”
周晓华得意的嘟了嘟嘴:“这还差不多。”
电梯一直升到二十楼,周晓华立即放开段天道,整了整衣衫,若无其事的快速走出电梯:“段哥跟我来。”
随即开始转身带路,紧绷绷的柔体在某人面前可劲的晃悠。
滑腻的感觉如犹在手,某人不得不做了二十八次深呼吸,才勉强将心血强压了下去。
“就是这里。”周晓华礼貌的敲了敲人事部办公室的门:“请问有人在吗”
里面登时传出一个很威严的声音:“请进。”
周晓华似乎对这些地方十分熟悉,率先推开门就进去了,刚要开口,忍不住顿了顿:“张校长您,您怎么在这里”
段天道好奇的绕过周晓华,正看见一个老头。
这是声音洪亮,中气十足的老头,白发白胡流露着一股岁月沧桑的痕迹,这副模样在西方若是穿着教袍,一看就知道是主教级别的人物。
但他穿的,不是教袍。
却是一件打满了密密麻麻补丁的粗布衬衣,脚上还蹬着一双树皮编制的草鞋,裤子是破了很多洞的牛仔裤,这身打扮看起来不中不洋,怪里怪气,一时间让人不知道应该是种什么样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