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的混混:“”
白情雪:“”
段天道嘿嘿一笑,手起刀落,刀光连闪三次,在黄毛的右腿上进进出出,完了把刀一丢:“这还差不多。”
黄毛这时才反应过来,登时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呼震动车厢:“啊啊啊”
段天道拍了拍他的脸,安慰道:“别叫了。你放心,没事,我经常跟着段师傅杀鸡宰猴子,这点刀功还是有的,保证没碰着血管。你信不信”
黄毛登时就不敢叫了,强忍着剧痛拼命的点头:“我信我信”
段天道站起身大声道:“师傅,可以停车了。”
前头的司机一个哆嗦,赶紧刹车。
妈的,这回停的倒是挺稳当
白情雪完全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跟着段天道下的车,她的脑子完全是麻木的,只知道直愣愣的盯着段天道,一肚子的十万个为什么,偏偏又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问起。
“哎这个师傅的面相不错就坐这个”段天道突然一伸手,就拦住了一辆的士。
白情雪:“”
确定两人上车已经走得无影无踪,黄毛才敢拼命爬起身,从背后摸出一个黑色的小匣子,将上面红色的灯按灭,掏出电话,哆哆嗦嗦的拨了个号码,疾声道:“捞旦,死瘦了”
“你他妈说什么呢利落点”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洪亮的大嗓门。
黄毛恨不得要抹眼泪,只好又长吸了一口气,拼命捋直了舌头,又重新说了一遍:“老大失手了”
“什么”洪亮的大嗓门一声大喝:“怎么回事给老子仔细说说”
黄毛摸着快要肿成巨无霸汉堡的脸蛋,哭了。
还尼玛要仔细说
这不是要老子的命么
汪家大宅,一间小巧而精致的办公室里,一根竹竿沉默不语的坐在房间里的老板椅上,听着对面一个洪亮的声音唧唧哇哇说了十几分钟,突然冷笑了一声:“刘老大,你青铁会在道上也算是数一数二的角色,一个打过几天猎的山里小子都搞不定别是跟我马二玩什么猫腻吧”
“放屁”那个洪亮的嗓门登时暴跳如雷:“妈的要不是你们非要只伤不杀,老子能这么畏手畏脚晚上老子就亲自去把这小兔崽子剁了”
“不必了。”马二淡淡道:“后面的事情就不劳刘老大费心了,我自己来。”
“随你的便”刘老大悻悻的大声道:“老子的弟兄受了伤,反正这钱老子可不退”说完就把电话撂了。
“混混就是混混,真他妈没用。”马二随手把电话丢在桌上,不以为然道:“吓唬个人都吓唬不好。”他眯了眯眼,冷笑了一声:“猎人哼哼,我倒想看看,究竟谁才是猎人”
白情雪别墅。
“到家了到家了”看见这栋别墅,段天道就很开心,看见属于自己的东西怎么可以不开心
白情雪沉默的跟着段天道进了门,段天道罕见的没有抽冷子先站到楼梯底下:“啊,我要去洗澡丫的,今天运动的好爽”
说完就不见了。
白情雪:“”
今天几次险死还生,这傻子居然当成了做运动
也不知道究竟他是智商太低,还是神经太大条。
她在楼梯口停留了片刻,终于叹了口气,朝二楼走去。
“白姐姐你怎么才回来啊昨晚上哪去啦”白情雪刚刚上楼,就被一个人撞了个满怀,差点摔倒。
“咦”红果果急忙扶住摇摇欲坠的白情雪:“白姐姐,你今天好像状态不大好耶”还没等白情雪答话,她机灵的眼珠已经转了一转,笑嘻嘻道:“噢噢我知道啦昨晚上你和天道哥哥都没回家,今天又这么疲惫,肯定是”
这些密密麻麻的字眼犹如炮弹轰击,几乎让白情雪条件反射般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