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影响下,其实总士的身体,有不少是跟人类的体质非常相似。
因此,眼下,问题顺理成章地来了。
也就是说,虽然他们两个一个是Festum体质一个变成了[资产],但作为有相当年月的做人经验的存在,他们还是同样清楚地知道:总士这个时候的这个反应,所代表的是怎么一回事。
在这种严格来说应该算是正常情况的眼前,这两个小伙子就这样相顾无言了好一阵子。
安静的气氛除了感觉局促不安以外,还微妙地……隐约有着暧昧的热度。
停在一骑肩头上的Nicht对此有所感觉,于是疑惑地歪歪脑袋。
往四处飘移了好一阵子的眼神终于定下。之后一骑小小地揪住总士的一处衣角,仿佛是为了积存勇气那样揪紧,然后以细如蚊蝇的声音说道:“总士,我……我、我帮你吧?”
这边话音刚来,那边总士首先是像被照头一棒打蒙了的样子,随即像是一只被吓得zhà毛的猫那样猛地一个惊蛰。
不过一骑并没看到这个准确来说,一骑是完全不敢抬头看总士。
没有松开扯着总士衣角的手,一骑怯生生地看了眼自己肩头上的飞鸟,十分难为情地拜托道:“Nicht,那个……你先走开一下?”
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的紫黑飞鸟立刻表示抗议。
总士那卡壳的思维则是终于在这声鸟鸣中堪堪归位。
不论是为了说服一骑打消这种念头,还是别的……总之,无论如何,都不能让其他存在在场!
“Mark.Nicht!”总士的声音如同平常在战时发出命令那样强硬。
反光的眼镜镜片完全遮住了总士此刻的大部分表情,只能见得总士的唇线抿得紧紧的。
作为本身就无法违背[企业家]意志的[资产],就算Nicht再如何不愿意离开,它也无法违抗总士的意思。
于是,紫黑色的飞鸟猛地扑棱了下翅膀,十分不开心地飞出了总士专属的贵宾私人空间。
之后,在那个贵宾私人空间中,就只剩下总士和一骑他们两个了。
维持着Nicht离开的那个状态呆着坐了好久,终于,一骑首先动了。
不会是来真的吧!?
总士的脑海中闪过这样一句咆哮。
眼睁睁地看着一骑慢慢挪动姿势,总士下意识地顺着一骑的靠近而往后靠去。素来优秀的多线并行脑此刻正是一望无际的空白,以致他甚至几乎连自己的话音都找不着:“一、一骑……”
一骑的动作顿时停了下来,小小声地问:“总士你……讨厌?”
“当然不是!”否认的话是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快得总士当场就想连抽自己几下嘴巴。
一骑没再动作,等待期间的表情透着青涩的茫然和不安。
总士艰难地暂时撇开自己的视线不然,再看下去的话,总士总觉得自己会出现类似流鼻血这种不雅的状况。
用力地深呼吸了几下,拼命让自己尽快冷静下来,总士努力地在脑中组织好语言。之后,他捧起一骑的脑袋,让彼此的视线处于同一直线上。
“你不需要做到这种事情的,一骑。”
总士万分认真地这样说道,脸上的神情郑重得简直严肃。
“我、我知道啊!只不过……”一骑不自觉地捏紧了一直被抓在手里的衣料,脸也更红了,“因为是总士,所以……”
这个“所以”之后的内容,一骑真的没勇气或者说,是没有这个耻力,把完整的意思说出口。
幸好,一骑他想要表达的那个意思,已经清楚地传达到总士的内心。
总士注视着那双眼睛的眼神闻言变得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