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她突然气短,不由得把脸撇到一边去。
“我们是该成亲了。”
肖氏欢喜未来女婿的上道,哪管得了大女儿害羞导致的小别扭,招呼著战止往太师椅上按下,又分派邬深深去倒茶。既然要把婚事提上日程,这要商讨的事情可就有一箩筐那么多了。
“娘,我不能听吗?”好歹她是当事人吧?
“去去去,倒过茶就回自己的房里去,怎么都是还没出门的闺女,娘和姑爷商量的事小孩子家家的一边去!”
邬深深听完脸上真的有三条长长的黑线华丽的往下滑。她娘这是有了女婿把女儿抛过墙了,怎么会没她的事?怎么会没她的事?!
肖氏说完真的不再理会大女儿,邬深深只得让捂著嘴笑的妹妹拉了下去。
她用眼角余光觑了那端坐在新椅子上的男人,有些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
战止也看似瞥到了她的眼神,朝她俏皮的眨了眼。
她的心不由得颤了颤。
“阿姊,你胡涂了,婚姻大事是得听长辈的。”邬浅浅拉著明显心不在焉的大姊。
是这么说没错啦……
“虽然说由女方主动谈及婚嫁事宜有那么些不像话……”这是厅堂的门被关上前邬深深听见她娘的开场白。
她鼓起腮帮子想,干么要买新宅子呢?干么这宅子的隔音做得这么好……她无端的想念起屯子那间木屋听墙脚的好处了。
邬家的乔迁之喜日选在六月六日,那天农历上写了宜迁居、祭祀、开光、祈福、出行、求嗣、动土,是吉日。
肖氏节省习惯了,想当然耳那筵席之类的事情自己来就可以了,屯子里一向如此,家有喜事,要忙不过来,请几个亲朋好友搭把手,到时候多送些ròu食酒菜也就成了,谁家不会有这婚丧喜庆的时候呢。
她想得很美,只是漏了一件事,那就是她这名义上的当家主母已经很久不主中馈了,别说几道可以拿出来见人的菜色,甚至油烟都少碰,宴客?那可是整个屯子的人耶。
后来她总算知道自己的想法不靠谱,虚心请教了大女儿。
邬深深很简单便发落了这件事,“就jiāo给李记食堂吧。”
食堂的档次虽然比不上正宗的酒楼,李记食堂的菜色也是很不错吃的,再说大林叔、李掌柜和他们家是相识的,这cāo办酒席的事jiāo给他们自家不会吃亏的。
就别提林全接到这席面在东家面前挣了多少面子,邬家那鹿场和榨油坊生意蒸蒸日上,他正盘算腆著老脸去问问深丫头还缺人不?要是能给自家那几个小子找到好活计,他这把老骨头也能松口气。
谁说多子多福气?累得慌啊!
他趁著讨论菜色和邬深深见上了一面,最后腼腆的厚著脸皮把自己的儿子吹啸了一轮。
邬深深笑得非常真挚,“大林叔,侄女那两处地方这会儿人手都满了。”
林全脸涨得通红,椅子都坐不住了。“,不打紧,我就只是问问……问问,我家那几个小子手笨脚拙的,要坏了你的事也不好。”
邬深深心疼这自从她穿越过来就对她不求回报疼惜的大叔。“不过……”
“丫头,你别不好意思,没缺就没缺了,不勉强啊。”他还强自试图安慰邬深深。
“大林叔,我还缺人,”她也不和这老实人拐弯抹角了,就怕他心一慌,人就跑了,到时候弄巧成拙,她赶紧再给林全续上茶,挑拣著句子道:“过些日子我要在镇上开家油行,到时候您再把几个哥哥们都送过来吧。”
“不是哄我的?”林全掐了自己的大腿一把,疼得整个人都醒了。
“是真的,不过我们丑话还是得说在前头,哥哥们来了,我还是得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