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商人,这鹿也是好东西,但是市场到底有多大,还得把货卖了银子了才知道,倘若市场可期,又或许他和这小娘子还有机会合作也说不定。
“小女子省得,在这先给札罗先生拜个早年了。”邬深深福了个端庄的礼。
“好说、好说!”
为了感谢李掌柜放下食堂的活儿把札罗领到这里来,邬深深给他包了五两的大封红。
但他却坚持不受,“我那食堂深姐儿也帮了我许多,既能相识,也是缘分,委实无须多礼。”
“这个谈不上谢字,不过是请掌柜的喝茶吃果子的,掌柜的要是不收,那就是嫌少了,您也听见札罗大爷说的话了,往后指不定还有需要请您帮衬的地方。”
李掌柜见她真诚,便笑纳了,之后坐上札罗的大马车,一同离去了。
小谈的脸色又青又白,很不好看,邬深深也不管,反正那翻译也不是她请来的人,要如何善后是札罗的事了。
“陆大叔,劳您帮忙了,进屋里歇个腿,喝杯热茶吧。”是战止的声音。
战止和陆老三合力将新抓回来的鹿和逐渐驯化的鹿分开,放到另外圈出来的小栅栏里,把栅门拢上后,一前一后出来了。
“都是自己人了客气什么,有事喊我一声就是了!”陆老三蒲扇般的手拍了拍战止的肩膀。这小伙子好俊的身材,肩是肩,腰是腰,不输他年轻时,配得上深姐儿,嗯,小妮子好眼光,不错不错!
“陆大叔!”怀里捏著一迭银票,像揣著好几只兔子似的邬深深,一听见屋外的动静,没义气的扔下想说趁著天气放晴,把家里被子洗了,正在煮米汤上浆的邬浅浅。
“哟,还没成亲呢,小两口感情真好,看起来大叔喝喜酒的时间就快了。”陆老三嘻嘻笑的调侃,把绕成圈的绳子往肩上甩,等著看邬深深跺脚羞怯的模样。
陆老三一句话把邬深深羞得脸蛋通红,“陆大叔,人家不来了!”
“这么不禁逗,”陆老三嘎嘎笑了两声,“小两口有话要说是吧?大叔是个大老粗,不过也识趣得很,这就走了。”说完便径自去了。
想不到陆大叔打趣起人来脸不红气不喘的,原来以为忠厚老实的人也有不老实的时候。
看她揉著衣角,觉得她害羞起来太可人了,战止心中骚动难耐地便去拉她的手,身体替她挡著风头。“外面冷得很,有话到那边去说吧。”
她会主动出来寻他肯定有不想给其它人知道的话要说,他也不催促她进屋里去,而是指著柴垛挡风处,示意两人过去那边说话。
“没两天就要过年了,你歇歇吧,山上别去了。”这样的氛围……本来来找他是要说事情的,也没有别的想法,方才被陆大叔一搅,总觉得多了两分不自在,就连他的眼睛都有点不敢直视了。
“好。”她这样的小意姿态他没见过,目光流转间隐隐流露几分千回百转的妩媚,战止情不自禁的将她的双手阖拢在自己的大手里。
感觉自己被他包围在掌心里的手,一颗心怦怦的跳著,话就有那么些不利落了。“我今天把鹿卖了,得了好价钱,合计著添上之前存的银两,有一百六十两,你觉得这些银子够买上几亩好地吗?”
战止给她出主意,“既然是做为养鹿用地,用不著非要上等田地,荒地反而合适。”
没有人开垦的荒地价钱便宜,手续不难,只要到衙门去登记,让牙侩子报上价格,她怎么没有想到这一茬?“如果是荒地,那些银子尽够了。”东北的荒地多是灌木、野林,不值钱,也无人要,对他们来说却是适得其所。
“那我过完年就去找牙侩,”她踌躇了一下。“另外我还有个想法,你帮我参详参详。”
“有话尽管说就是了。”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