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吩咐邬浅浅,“煮好了用茶窠子温著。”

    “大姊,这是要做啥?”

    “一会儿,她们回来都给喝上姜茶祛寒。”

    昆堇和秋婵想不到姜汤居然是要弄给她们俩喝的,心下颇为感动,只觉得跟对主子了。

    邬浅浅一溜烟钻进厨房去了。

    邬深深义不容辞地带著两个丫头,趁著天黑摸到鹿圈,一个个弯腰低头,埋起捕兽夹。

    接下来她也不去管它,也不会刻意查看,日子照样的过,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第七章 被退了亲(2)

    更新时间:2016-12-27 16:00:05  字数:4019

    腊月初八,那天邬家也应景地煮了腊八粥。

    家里一口气多了那么多人,还加上战止和梁蓦家都得送上,所以邬家大厨邬浅浅得了大姊同意,下了重本,一大锅粥里放了不下十几种佐料,因此那香浓黏稠的香气让闻香而来的壮哥儿拿著自己的碗勺,像条小尾巴似的跟在邬浅浅身边,甩都甩不掉。

    邬浅浅被他跟得喷笑不已,粥一起锅就先舀了一碗给他,还给他淋了一匙的野蜂蜜。

    冷冷冬日,甜蜜一口口,暖心温肠胃。

    其余的邬浅浅用瓦罐装了放进竹篮,再放进碗筷,然后用布罩上,这些是要带到邬淮的坟前去的。

    出人意外的是,在这祭祖供佛、祈求来年丰收的日子,邬家却来了稀客。

    一辆乡下少见的大马车,几个仆人也不进门,就捧著礼物站在廊下,登堂入室的其中一人留著小胡子,看似是管事,另外两张陌生的脸孔,一看就是富贵人家,屋外那些,一看就是有钱人的做派。

    他们家的亲戚里没这号人物啊。

    年纪大的,中等身材,袍子是团花锦袍,法令纹深镌,面容严肃,看起来就是个不好相处的人,一进门也不跟谁客气,十分托大的径自找了位子坐。年少的长得高高大大,俊脸,眼角微提,是个公子哥。

    客人来,自然得奉茶,两个丫头奉了茶水,没下去,一左一右立在邬深深身边伺候。

    “去请母亲来。”邬深深低声吩咐秋婵。

    秋婵应是,去了。

    “小女子眼拙,不知客人从何处来?”邬深深施礼道。

    这冬日里寸步难行的天气,这行人不辞辛苦到沙头沟,有何事紧要到劳师动众走这么一趟?

    一老一少眼中掠过不解,曾几何时这邬家用得起丫头了?

    那小公子的心不在这点上,他打量著邬深深,眼前的女子胳膊粗大,头发太黄,指甲太短,脸太黑,到处都留著风吹日晒、长年劳作的痕迹,和县城里的闺阁淑女、小家碧玉都没得比,粗糙、粗糙,他家三等的洒扫丫头都比她强。

    小公子一脸嫌弃,遮掩都遮掩不住,本来不带好脸色的脸几乎沉了下来。

    老人冷咳了声,小公子这才收回不甚友善的目光。

    一番客套,邬深深才弄清楚,这老者姓孙,是致仕官员,曾居五品官,儿子叫玉成,是县学的生员,是江县有头有脸的人家。

    虽然致仕,官威看起来依旧不小,可年龄看起来也不到五十怎么就致仕了?想是家中财大气粗,退出官场,享清福了。

    还没得知来意,秋婵扶著肖氏出来了,双方一番见礼寒暄。

    “闺女,让娘来和客人说,你退下。”肖氏轻声细语。

    邬深深意外了下,但眼观鼻,鼻观心,应了声“是”,安安静静的退下了。

    邬家没有男主人,向来顶缸的是邬深深,所以家中无论大小事情不可能跳过她去说,不过这攸关女儿的亲事,她不好也还在。邬淮走了,肖氏还活得好好的,她纵使不管事,但对父母来说没有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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