株叶子翻遍了,就是没看到那女人说的土豆。
无奈之下,他只好回去不耻下问,没好气的回灶间路上,他觉得自从来到这里自己笨得就像个蠢蛋,什么都要问、什么都没见过;他都这样了,更别提那一串跟随他而来,除了为官,没有半点求生技能的粽子们。
邬深深放下手里的活儿,眯起眼,“你跟我来。”
“你那是什么表情?”
邬深深懒得搭话。要请人指点是这种态度吗?看起来他没有半点身为长工的自觉,说再多都是白搭,浪费她的口水。
她挽起窄袖,纤臂一勾,连泥带土的拉出三到五个不等凹凸不平、像马脖子身上铃铛的薯块。
“好丑的东西……这是吃食?”战止微眯起眼。就这玩意儿?
“嗯。”
“这东西能卖钱吗?”
“这是存粮,不卖。”邬深深把土豆茎往地上放。“全数拔起来以后,把土豆掰下来,明天再拿出来曝晒、入窖。”
“土豆居然是长在地下的?!”有没有这么玄?
好吧,是他孤陋寡闻,后来关于农地的学问累积越来越多,他才知道不只土豆,萝卜、花生都埋在地底下的,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既然抓到窍门,凭他的身手,也不过几垄地的工作,他照著吩咐将所有土豆茎全数放倒,将一颗颗土豆用簸箕装上,看著簸箕堆上满满土豆,完工。
原来这也算成就感的一种。
邬浅浅亭亭玉立的站在门口娇声喊他,“战大哥,该用饭了。”
邬家饭桌上,战止首次见到了肖氏。
肖氏看著他顿时倒退好几步,矜持羞涩得不像长辈,她怯怯的瞅了战止一眼,立刻垂下眼睫。“有客人??”
这男人好凌厉的气势,不言不语地站在那里,萧肃的眉目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人,可这种人怎么会到屯子里来?
“娘,他叫战止,以后是我们家长工,小冽是他弟弟。”对于除了吃饭向来不随便迈出香闺一步,见到陌生人也排斥的娘,往后会经常在她们家出入的战止对她而言希望她不会太难接受才好。
“长工?”肖氏惊讶得瞠大了眼。
他们家已经富裕到有钱请长工了?她是知道自己女儿能力的,但是,长工?他们家好像还没那余钱吧。
“是,为期一年。”
肖氏压下心底的疑问,这个家都女儿在作主,向来没出过错,这男人应该是可以信任的吧,不然女儿不会放他进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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