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呀;小琦;怎麽在这?」她一脸惊喜。
「我在电视台打工呀。」
「太好了,那以后我上通告就可以见到。」
我看看问:「还有没有其他的通告?」
「没有了。」
「既然这样,要不要和我一块走,反面顺路,我哥可以送回去。」
她连忙摆手,「不好。」
「为什麽不好?」
「我们已经分手了,大家见面尴尬。」
「应该尴尬的是我哥,聪明的话就不要让他忽略的存在。」
田文静仍不依,最后被我半拉半推将她推到停车场。
哥已经下班了,他坐在车等我。
「怎麽慢吞吞…」哥说着,随即他瞥见我身后的田文静,下了其馀的话。
我不待哥反对,先发制人地说:「哥,我碰到老朋友,反正顺路,可不可以送她?」
哥的神色很平常,好像是对一个陌生的人在说话:「上车吧。」
哥的澹漠反应影响到田文静,她不再扭怩和僵持,跟着我一起坐进车子。
隔日我到诊所去看维钧,无意间我提到想要重燃田文静和哥哥的旧情。
「呀,是不是太爱管事了?」维钧放下手中的事,不赞同地对我说道。
「可是我想田文静还爱着我哥哥,他们应该还有希望。」
「那又怎麽?哥爱她吗?」
「这个…很难说…」
「难说的是哥哥吧,我怀疑他会真心爱一个女人。」
我想了想说:「本来我也是这麽想的,可是几天前我听到我妈和哥哥的谈话,虽然我听不太懂,可是我相信他真的曾对其他的女人动过心…只是不知道那个女人是谁。」
「妈说什麽?」
我把前几天我听到的那席话转述给维钧听。
维钧的双手反翦在脑后,靠在椅背上瞅着我;「哥怎麽回答?」
「他说他听不懂我妈的意思。」
维钧轻轻一叹;「原来你哥讨厌我不是没有理由的。」
我的大脑一时变成了浆煳;「这又关你什麽事?」
他将我的头勾在他胸口,柔情蜜意地说:「还是听不懂的好,省得自寻烦恼。」
「那麽我到底要不要重新撮合他们?」
「…」他苦笑说:「别再管他们的事了,管管我们自己不好吗?」
「我们怎麽?」
「再过一个多月我们就要订婚了,已经准备好了吗?」
我呆呆地问:「我不知道要准备什麽?你不是说一切从简吗?」
「我问的是的心理准备。」
我终于弄懂他的意思;「还用说吗?你不会相信我从多久以前就做好心理准备。」
他滑稽地看着我问:「多久以前?」
「十四岁。」我一点也不害臊地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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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末夜晚,乾妈在自家筵请维钧和我。
她的作风和乾爹不同,乾妈偏好在家中请客,举凡各大餐馆叫得出名堂来的菜式,他们能干的管家就能搬得出来,而且绝对不逊于大厨手艺。
「你们清蒸蒜泥鱼和鲍鱼白果,这两道菜是宋嫂的拿手好菜呢。」乾妈热诚地招呼着。
「很好吃…」维钧毫不掩饰地美:「可惜她不开店,否则我一定每天都去捧场。」
宋嫂刚好端着一盘蒜白ròu过来,闻言笑开了口:「哪,我做的不过是家常口味,恐怕还上不了面。」
这顿饭,乾妈不纯粹是为了恭贺维钧和我的喜讯;主要也是想垂询我在这几个月来发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