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爹吃着精致的美食,没有忘记问我警方如何处理的我的事。
我回答:「警方的意思是说;除非我能提出更多线索,否则案子很难有突破。」
「我早预料到了,他们老是抱着这种消极的态度在办案,也难怪一些案子永远也侦破不了。」
「就跟我父母被杀的案子一样?」
乾爹愣了一下,点点头,隔了一会他问:「对案情了解多少?」
「我只听说警方逮捕了一个惯窃,但那个窃贼只肯承认他偷了附近的住家,却坚决否认涉及杨宅血案,而警方也确实找不到他犯案的证据,只能以窃盗罪将他判刑,时至今日,破案的机会更加渺茫,只是变成一桩无头命案。。」
「的确如此,那并不一桩好办的案子。」
「可是我却无法不想,到底是什麽事情引发凶手的杀机?财杀丶仇财丶与人结怨,还有什麽可能的原因?」
「咳;十几年前警方都找不到原因了,遑论现在?当年侦破不了,现在更不用说。」
「可是我不甘心…我的父母含冤九泉?我的姊姊境遇堪怜,这一切都是拜那个丧心病狂的凶手所赐,这个案子一天不结案,我就一天不放弃。」
「说得好听;以为能怎样?」
「仍然有一线希望的,不是吗?」我情绪激昂地说:「也许我能从那个男人身上找出破案的契机。」
乾爹震动一下,「还不死心?忘了险些遭遇意外?」
「我知道,但是如果能发现什麽线索…」
「太天真了,也许凶手在幕後cāo控一切,正一步一步等着掉入他的陷阱中。」
我不以为然;「如果是这样,他为何不直接解决我,不是会令他安心一点。」
「什麽事情都有可能,假如还想继续冒险,真是脑子不清了。」他以罕见的严厉口吻说。
我垂着头,不敢冀望乾爹能够了解我的想法。
乾爹冷硬地说:「现在不要再谈这件事了,也不准再追踪下去,如果妈妈管不动,只好我来管…」
「乾爹││」
「还当我是乾爹的话,就听我的话,当年妈要求我将让给她时,我给她的条件就是希望她能将的身世保密。」
「可是我有权利知道…」
「知道又怎麽样,的父母已经死了,我不希望笼罩在过去的yīn影里,更不希望遭遇不测。」
乾爹的教训不愠不火,可是却令我难以招架;尤其是在他温情的攻势和压力下,我只能乾瞪着眼,聪明地不和他争论下去。
不知是否这一晚的谈话让他想起以往对我的疏忽,乾爹自此後便常约我一道晚餐,偶尔有空也会到我家里坐坐。
假如不谈到血案的事,我和乾爹相伴倒也还算轻松,这一晚,他邀约我在一家刚开幕的粤式茶楼共餐。
乾爹一反严肃的神情,自在随和地说:「现在朋友见到我,不是好奇地问我说;到底我的女儿是怎麽来的,就是问我几岁了,读什麽学校,有没有男朋友。」
「他们问这个干嘛?」
「他们好奇啊,因为从来没听到我有个女儿。」
「奇怪;为什麽您和乾妈没生孩子?」
「乾妈││不能生育。」
「为什麽?」
「婚前她因为生病,切除了子宫。」
「哦…」我顿了顿说:「可是您们没想到领养吗?」
「领养也不成,她怕吵,我们也没太多精力放在小孩身上,本来我要领养,可是为了好,我还是忍痛放弃…」
听乾爹的语气似乎那是他很遗憾的决定,但我想他更遗憾的应该是没有自己的亲骨ròu。
乾爹转了话题问:「的男朋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