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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怪异地盯着我说:「和石先生问的一样,可是我只有一句话:「对不起,无可奉告。」

    「为什麽?」我泄气地说:「我不知道石先生为什麽会来看画展,也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不是那幅画,可是我却有绝佳的动机。」

    「说什麽?」他谨慎地问。

    「因为我恰好知道画中的女人,也知道她失踪了好几个月,而今天引我来这里的人,给了我一条线索来找她的踪迹。」

    我把口袋里的信递给他看,他瞄一眼上面的文字後,脸色微变,那双深沈的眼睛直直地shè向我。

    而後他摊了摊手,仰首靠在椅背上。

    我不由自主地往他旁边的位子坐下去,不放松地恳求说:「假如你知道她的行踪,能否请你告诉我,我会感激不尽。」

    画家转过脸来,微恼地说:「我也没有什麽可说的;大概在七个月前我在桃园一家渡假农庄遇见她,那里种满大理石菊,第一眼看见她,她坐在花海里,带着飘忽而遥远的笑容,我几乎立刻就迷上她…我在那里停留三天,最後我完成那幅画,可是没机会让她看到完成後的画,第三天晚上,她就离开了,从此我再也没见过她。」

    「那是七个多月前的事吗?她在桃园农庄里?」我从他的话里试图追踪些线索。

    画家摇摇头说:「没有用的,那是一家休闲渡假农庄,农庄主人只知道她是被人暂时安置在那里,其他的他根本就不会去注意,因此他也没有办法供给我她的消息。」

    「没有住宿资料?」

    「什麽也没有。」

    我咬着唇,尽管还有重重疑问,可是他用这番话堵住我,一时我也不晓得要如何问他。

    「这…但是画…还有信…」

    画家莫可奈何地耸起肩,随着门口涌进一批记者,他似乎很高兴终於有理由摆脱我。

    他站起身,边和记者们握手寒暄,边回过头来说:「对不起,我不能招待了。」

    我懊恼地瞪着他,和我来时的心情不同,我离去时更带走一份焦躁和失落。

    ☆、摊牌

    维钧说过他了解我比我了解他还透彻,当四月中旬他没有通知就从高雄回来时,我还不明白他是为了什麽原因。

    「现在不是你最忙的时候吗?怎麽你会有时间回来?」

    「还说呢;你这个不守信用的家伙。」

    他站在我的房里,一脸yīn晴不定,眼里闪出几簇怒火。

    我纳闷一会,不敢冒然奔进他的怀里。

    「你是指我爽约的事吗?我不是向你解释过了。」我小心翼翼地说。

    「解释?就是说的同学开盲肠,而必须陪在她身边;我倒很疑惑,到底是哪个同学。」

    「唔…」我支吾着说:「反正说出来你也不认识。」

    他看来更生气了;「何不乾脆告诉;瞒着我去调查那件命案的事。」

    我的嘴巴开了又阖起,僵直地说:「你怎麽会知道?」

    「…我还不够认识吗?」他突然将我一拉,双臂拥紧我,他的唇凑上来,不容分说地攫住我的唇瓣,充满恶意而惩罚地吻我。

    这是个毫无感情的吻,在瞬间空白的脑子里,我只有一个想法;维钧一定气疯了。

    为了表现我的抱歉和悔意,我不但没有推拒,反而全然接受他的吻,於是维钧的吻变质了,不再是冰冷而毫无感情,而是满含炽烈和热情。

    蓦然地,维钧推开我,他吸了一口气,用手扒过他凌乱的头发,强令自己恢复冷静。

    我趁机靠了过去,歉然地说道:「对不起,维钧。」

    「…」他苦笑着:「还懂得道歉…」

    他用牙齿轻咬了一下我的唇说:「跟在一起就没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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