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很可能就是我的。你不是也知道吗?我连给韩总裁一条烟也没有送过。所以我认为,现在办事,升迁,也并不都要靠行贿送礼的,靠自己的本事和成绩,也行的。而且,我们这样坚持住,不去求他们,也是对付**分子的一种手段,也是反腐的一种方式,你明白吗?”
孙娇娇心里想,好在她给韩总裁送的那五千元字画的事没给他说,否则这个愣头青还可能会生我的气呢。他听海波说他可能会当总经理,心里一高兴,就不再埋怨他了:“好吧,你说不去就不去,我也只好听其自然了。”
于是她就更加努力地工作,只埋头若干,不去考虑官职的事。她也感觉朱建林在背地里关注着她,似乎在等待她去跟他说这事。她就是不说,有时忙得不可开交,他也不说。没想到今天,他憋不过她,主动找她了。她心里是知道他找她说什么的,却有意当着周校长的面这样说。这也是她的一种定力,一种心计。
现在,她又故意说:“吕海波有没有给你打电话祝贺啊?”
“没有。”朱建林尴尬地仰在椅子里说,“不知道怎么搞的,这么长时间,他连一个电话也不给我打。他好像对我有意见,是不是?”
“不会吧?他对你有什么意见啊?”孙娇娇不安地在椅子上动了动身子。她有意用吕海波来抑制他的非份之想,不让他说出什么让她难堪的话来。
朱建林压低声说:“你,是不是告诉他了?”
“告诉什么?”孙娇娇心里一沉,故作不知。
朱建林可能是当了一把手的缘故,说话变得大胆坦率多了:“你把我们的事告诉了他,他生气了,是不是?”
孙娇娇还是只得装聋作哑:“我们的什么事啊?我们不是很正常的同事关系嘛。”她要做到既不得罪他,又能抑制他的非份之想,就只得这样搪塞。
朱建林则步步紧逼:“上次,你说要跟我好好谈一次的,我等到你现在,你却一直没有动静。”
孙娇娇这才沉吟着说:“哦,这个事情,我后来想来想去,觉得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谈的。真的,朱校长,要是我叫海波一起跟你见面谈这事,太尴尬。你想想,你们是校友,我们呢?又是同事,你说让我们怎么跟你说?”
朱建林脸红了,他不安的身子将椅子弄得吱吱直响。
孙娇娇继续柔声说:“你既然今天说起这事,那我就跟你说心里话吧。朱校长,你现在再次成了我的顶头上司,我感到很高兴。真的,这是我们工作上的一个缘分。应该讲,这对我们的工作和前途都是很有利的。我们可以互相帮助,共同提高,一起进步。所以,我希望我们之间不要出现什么不愉快的事情,也不要发生让人敏感的男女情事。”
朱建林愣愣地看着她,一时说不出话来。
孙娇娇见自己的话有了效果,又说:“以前,唉,韩总裁是诱惑过我,强迫过我几次,但我没有让他得逞过。最后一次,多亏你在外面咳了一声,救了我。我心里对你的关心和帮助,是有数的,感激的。可你也不要对我有什想法,那样不好。真的,这里的老师,眼光都很尖锐的,我们一定要小心为好,千万不能有什么暧昧的举动。否则,我们都会受到影响的。当然主要是我,出现男女绯闻,最倒霉的是女人。所以,我平时特别小心,你可能也看出来了。我只能这样做。不这样做,就是害我们自己,你明白吗?”
朱建林欲言又止,他想打断她的喋喋不休,却又不忍心。
孙娇娇就抓紧时间说:“你看看,那个徐林祥,平时多嚣张,多神秘,现在据说要被判死刑。多可怕啊,朱校长,每当想起这件事,我心里就要颤抖。我们应当从中吸取教训,做一个正派的人。前几天,我们组织的师生大讨论,效果还是很好的。哦,你以前不在这里,不知道这里的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