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进食堂,就看见孙娇娇跟陆红梅老师坐在一起,边吃边说着话。他到窗口打了饭菜,端到他们旁边那张方桌上,坐下来说:“陆老师今天也吃食堂啊。”
话跟陆老师说,眼睛却看着孙娇娇。他只要看见孙娇娇,心里就会有一种安稳和温馨的感觉。
陆老师说:“上课上晚了,我也就懒得去买菜了。朱校长,你自己不烧的。”
他平易近人地说:“我烧不大来的。吃食堂,方便。”
吃完饭,朱建林故意迟迟不去校长室,而是在宿舍里看电视。看好中央新闻,才关门出去。他还不往教学楼走,而是去后面的绿地里转悠。这时,他的手机响了,孙娇娇打他电话催:“朱校长,你在哪里啊?我们都在等你了。”
他这才说:“好好,我马上来,我在后面的绿地里。”
这样,他走进校长室的时候,都快八点了。早已等在教务处里的三个人跟进校长室,孙娇娇一边坐下来一边着急地说:“太晚了,我回市里的末班车就赶不上了。”
朱建林慢悠悠地说:“那我们就开始吧。”他拿了一本笔记本,到会客区里的沙发上坐下来,还是习惯性地先看了孙娇娇一眼,才说:“我先说几句吧。俗话说,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我听老师的课,还是很一次,所以只能是看热闹而已。我觉得,宋玉兰老师的课上得很生动,而且条理清晰,板书正确,声音响亮,形式也活泼多样。”他有意重复宋老师上课的一些内容,一说就说了四十多钟。
孙娇娇满脸焦急,却又不好打断他,只得不安地动着身子,轻轻咂嘴,搓手,还不住地看手机上的时间。朱建林却偏偏视而不见,继续没完没了说着。说完,他又一个个地让他们发言。发完言,他还要让他们展开讨论。
时间快要十点了。孙娇娇再也憋不住,就看着朱建林说:“朱校长,我要走了,再不走,末班车就赶不上了,我记得最后一班是十点。”
朱建林说:“你现在孩子不吃奶了,急什么?”然后又催他们继续讨论。陆老师说:“孙主任要回去,要不就结束了吧?”
朱建林说:“我们打一会牌吧,八十分,轻松一下。劳逸结合嘛,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说着不等他们同意,就拿出两副全新的扑克牌说:“来,抓。什么时候,我们要组织一些文娱活动,锻炼身体,活跃气氛。”
孙娇娇为难地说:“我真的要回去,我宝宝要等我的,我怕我妈带不住他。”
朱建林说:“三缺一,你好意思走?”
这样一说,吴兴培老师也来了兴致:“孙主任,就打一会吧,难得的。”宋玉兰老师也说:“来来,孙主任,打一会,等会让朱校长送一送你。”
孙娇娇无耐,只得伸出手去抓牌。一打牌,就有了瘾,放不下了。孙娇娇打到十一点,就拿出手机给家里打电话:“妈,今晚,学校里讨论事情,太晚,没有公交车了,我就住在学校里了。你哄小晶早点睡,当心他尿床。啊,明天我回来的。”
她怎么敢深夜让朱建林送呢?所以见来不及回去,就决定住在学校里。
朱建林达到了目的,心里高兴不已。这一把手就是好,要怎样就怎样,没人敢违抗你,哈哈。他在心里得意地笑着,趁三个老师专注于打牌时,把脚从茶几下面向孙娇娇的脚伸去,然后装作不经意的样子,靠在了她的脚上。
他心头漫上一股暧昧的暖流。想像着等会去敲她的门,她打开后可能出现的情景,他激动起来,也有些亢奋,想入非非的,忘记了出牌。
与他打对门的孙娇娇不知道他的心思,见他起伏着胸脯,笑咪米地出神,就催他说:“朱校长,你要不要啊?”
朱建林这才反映过来:“啊,我看一看,我要的,我有炸弹,四个Q,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