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他们是被妖谣和淋羽,一人一个带走的。
这对夫妻,也真是够了!喝得再醉,再烂,手也仍然握得紧紧的!害妖谣没差扳断手指,才将他们分开。她不是夸张,这爱情的力量,是有绝对爆发力的。
由于昨天妖娆喝醉了,她只好将机票改了日期,进安全入口时,妖娆还在不停回头看。
“走吧!他不会来了的!”妖谣拽着她的手臂往里走,不是不陪她等,是因为,她知道,淋羽给鬼魅喝的水里,有安眠药。她是在上厕所回来偷偷看到的,可,她并没有拆穿。因为,她也希望,鬼魅可以安稳睡一觉。她只是,知道,没有了妖娆,鬼魅的每天都是失眠的,才没有阻止。
而且,她也知道,淋羽怕他们会恨死他!不会再帮歌茧吟做更多的阴谋,才放心将鬼魅交给了他。
妖娆还是不死心,哀求她:“欧巴桑,再等等吧!不能再见了,好歹,也让我再远远看他一眼。是很矫情,可,我心里难受。”难受是控制不了的对吗?
“妖娆,你知道的!你等不到他了,等到了,能干嘛?他不是你丈夫了。知道吗?”她在回头,那妖谣就是不让她回头。会痛会舍不得,都不比她的生命重要。
说好不会哭,她泛红的眼睛充满血丝,却硬生生逼走了泪水,说着:“可,我愿意等。”愿意等他来挽留,就算他们再也不可能。
“可,姐姐不想要你死!”妖谣完全不顾机场来往的人异样斜望,朝她吼叫。
谁都没有再说话,她已经像个没了力气的傀儡,任由妖谣牵引绳线走。
坐在飞机上,飞机还是起飞,飞往了另一个国度。
这个国家,是陌生的。
只是因为,这里的空气没有他的存在。
感受不到他。
来这里的第三年,闭上全是他。
化疗了五次,五次几乎都与死神擦肩而过以为要死了,想的也还是他。
在姐姐羊水破了,要生了,不知所措,想到的还是他。
病魔都不及,那个未成形的小东西从她身上流走的痛。
记忆那么清晰,她无法原谅自己的不小心,来英国的第二个月,她做检查就得到了怀孕消息。她很开心的,却因为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鲜血沿着大腿一直落下,染红了整条白色纱裙,孩子没了。妖谣从超市回来时,就见她倒在了血泊里。送了她去医院,路上不停地祈祷着。终于,还是在手术室灯不闪烁后,将她从死神里拉了回来。
妖谣不会忘记,她迷糊昏迷一直叫着同一个男人的名字。醒来的第一天,她坐在床边无声无泪,抚摸着肚子愧疚自责着:“老公,对不起!我们的孩子,我没保护好!”
从那天后,她也好像许久没有笑过了。直到能让她重新微笑的小家伙诞生了。
妖谣生了个儿子,白白净净的小脸,总会在梦里浅浅笑着。
而,妖衬辰最值得同情的就是:他有那么一个爱坑他的老妈,和一个奇葩的小姨。
他一出生时,他的妈咪跟小姨见了他那么可爱的小脸,居然决定给他取了个“饭桶”,此等如此俗气的小名。连人主治医师都看不过去了,批道:“多可爱的一个孩子啊!你俩叫他饭桶?男孩子家怎么可以做饭桶呢?”
后来,在医生大伯的帮助下,才改为了叫:饭团!
饭团在三岁生日的这一天,
客厅里就传来了俩个女人催促的声音,是的,今天他生日,他在为自己做丰盛的大餐。
要是说为什么,他三岁就如此棒!那就得问他的妈妈和小姨。
他一岁的时候,听的歌曲不是摇篮曲,而是闻者落泪的忧伤钢琴曲。
两岁的时候,他会唱的歌曲不是《小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