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高兴又说道:“是这样,我的一个朋友的朋友,叫陈震海,他的父亲叫陈巳生,公开身份是上海一家有名的金笔厂的总经理,实际是地下党的一名老党员。陈震海1947年在读中学时就参加了中国,1948年在大学期间,积极参加反蒋爱国学生运动,担任示威游行大队长,被校方开除,处境危险。党组织便安排他到地下党组织领导的,佛教界资助的,前期叫净业孤儿院,后期叫上海少年村当教师,教英语,他继续坚持革命斗争。1946年7月净业孤儿院正式改名为上海少年村,上海少年村在上海在郊区大场的宝华寺五幢房屋近百亩地产,作为村址。陈震海的姑母c陈巳生的妹妹陈祖芬在这里负责后勤给养的工作。净业孤儿院c上海少年村是流浪儿童们温暖的家。当年的院生陆关寿,后为解放军空军航校师职飞行干部回忆说:12岁那年,正当我忍饥挨饿,在死亡线上挣扎时,净业教养院收养了我,在这个流浪儿童的家里,老师们对我们比亲人还要亲,正如我们所爱唱的少年村村歌中说的那样:旷野路上,多少迷途的羔羊,任其挨饿,任其受冻,到处流浪,如今到了我的家,再也不惆怅,我爱大家,大家爱我,快乐地成长。”从1940年6月至1949年末,这里先后收容c教育了三千余名难童c流浪儿,把他们培养成为社会有用之人,其中一部分人后来走上了革命道路,有些人还成长为我党和军队的中高级干部或有关方面的专家。与此同时,净业教养院c上海少年村,在当时的白色恐怖恶劣环境下,还接纳c掩护了一大批地下党员c革命战士和爱国学生,为国家做出了重要贡献。净业教养院c上海少年村作为地下党的掩护所c中转站,还接纳和掩护过许多地下党员c根据地干部和革命战士。皖南事变中,新四军突围出来的方南君等百余名小战士,影响部队的作战行动,地下党想办法陆续将他们送到这里寄养c隐蔽,再寻机安全转送到了苏北根据地。因为事发突然,天寒地冻,准备不及,陈祖芬回山海里17号家中,叫侄女们尽量往身上多套衣服,带了家里所有的毛巾c肥皂和干粮,一起由家里坐黄包车到净业教养院来帮助这些小新四军。”
大家听完这个故事,都说上海的地下党,在抗日和解放战争里,做的事情真不少,贡献不小。特别是迎接上海的解放,配合得非常默契,作用挺大的。
大钧同意众人所说,接着就说要转到下一个小题目了,叫“曙光从地平线升起”,并且要女战士钱秀芳主讲。
钱秀芳非常兴奋,说道:“我从来还没有当过主讲,今天来试试,当得不到之处,请大家指正。”
大钧说道:“不要客气啦,开始讲吧。”
秀芳就十分喜欢地说道:“到了1949年的4月,解放军渡过了长江天险,南京解放,我的叔叔他们,这些地下党的同志们,是三天两头在我家里碰头c开会。那时我已经长大了,知道了叔叔们的秘密,他们就要我到弄堂里,门口,为他们站岗c望风。我叔叔对他们的行动是在做什么事情,也不隐瞒我了,常常向我讲当时的革命形势,我了解到解放军几十万大军,已经进到了上海附近,没有多少时间,就把大上海给包围了起来。我叔叔他们对我说,上海马上就要解放了,我听了非常高兴那时我正在中学里读书,我就积极参加学生会组织的活动,跳大秧歌c打腰鼓c打莲相,唱解放区的歌曲。我还在同学里宣传革命的大好形势,上海的天就要亮了,黑暗马上就会过去。到了5月上海解放前夕,学校学生会组织几个学生,连夜写了许多庆祝上海解放的大小标语,我们在天亮之前,就到马路上,把国民党的反动标语全部撕掉,贴上“庆祝大上海解放”“万岁”“解放军万岁的大小红红绿绿的标语”
王侠仁就接上了口,说道:“我来讲讲解放军在大上海市区激战三昼夜的故事。解放军百万大军在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