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秋实c舜尧夫人也说道:“我也当过老师,总觉得情窦初开与性教育,两者密不可分,是一个问题的两个方面。大人不要在雾里看花,去看孩子们同样懵懂迷茫的自己的青春,而是应该实事求是的看待这些问题,配合学校进行这方面的教育,让自己的孩子在人生的道路上走得更好,日子过得更美满
赵大钧就说:“蒋超,这个小故事怎么样,就讲到这里,您还有什么补充的”
蒋超说道:“好的,就讲到这里,我没有什么补充了。”
赵大钧又问大家,还有什么要说的,大家都说没有了。
大钧就说:“下面一个小题目是出路在何方,请张大鹏同志主讲。”
张大鹏接着就开了口,说道:“上面大家说了不少故事,我们这些人在旧社会,各人的情况不同,应该读书时,可是没有能够好好读书。有的读到初小就放下书包,只得去当了学徒。当学徒,出苦力也不是人过的日子,辛苦不说,主要是得不到一个做人的尊严。而且是前途渺茫,人生之路到底在何方每人都给自己打上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拿我来说,还有蒋超,陈华龙,三个人,还是幸运者,由于家庭的经济条件稍微好一些,能够把书读到高中,也没有为了生存,小小年纪就去做学徒什么的,可是书读到高中毕业又能够怎么样呢我从小就喜欢画图画,应该继续进入大学读书,或者进入美专,毕业后当个画家什么的。我曾经有过这个梦想。可是在那个当口,我这些想法不过是一个甜甜的美梦而已。”
大鹏的发言立即勾起了蒋超的回忆,说道:“我蒋超的家境比较好,我是无锡人,生在无锡,长在无锡,在无锡从小学读到高中,父亲那时是国民党军队里,联勤总部的一名少将军官,读书和自己的前途,根本用不着我犯愁。可是我的父亲他在1948年就去了台湾,丢下了我的母亲和我都不管了。那时三大战役已经结束,国民党的政权正摇摇欲坠,被迫在进行国共谈判,企图划江而治,接下去就剩一道所谓的长江天险,这道天险也挽救不了它灭亡的命运。我当时是学校学生会成员之一,我们学生会在无锡是一个进步组织,对国民党发动内战是坚决反对。我们学生会组织反内战c反饥饿的学生运动,上街游行示威,我是积极分子之一,上街带头高呼打倒国民党的口号。我在学校里自己的数学成绩相当好,我原来就想将来当一名数学老师,但是在那个战乱年代,我高中毕业后上大学是已经不现实了。我的前途在哪里,成了我心头最大的一个心事。我个人的前途和出路又是怎么样呢,我当时是不得不考虑。”
陈华龙跟着也说开了,说道:“我来讲讲我的故事,我家在上海不是太穷,但也不是十分富有,是个中等人家。我父亲是做洪帮裁缝,手艺不错,生意也可以,一家小日子还过得比较殷实,吃穿基本不愁。父母他们识字不多,就指望让我多读点书,将来能够有个出人头地的发展。反正我的名字里就有个龙字,是想望子成龙,这也无可非议。那时能够上到高中毕业,家庭没有一定的经济实力支撑,根本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我高中虽然毕业了,在上海解放前夕,再去深造,读什么大学已经不太可能。说来说去还是个时局问题。1947年内战爆发,1948年国民党军队是节节败退,国民党政府非常,弄得物价飞涨,民不聊生,怨声载道。马路上不是学生上街游行,就是工人c店员,甚至农民,上街游行,最时发展到百万市民上街游行示威,连跳舞厅里的舞女,都集中到国民党政府上海市社会局面前去请愿,局面乱得不能再乱了。在那样的情况下,我这个青年书读到高中毕业,又有什么用。加上我父亲的裁缝生意越来越清谈,家里的生活是每况愈下,真不知道自己今后的出路在什么地方”
郑高兴立即也说了起来:“你们几位讲的那时的情况有普遍性,一般的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