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本來她也就是说说而已,并沒有非要去体验一下不可的觉念。
菜点得不多,但范枣妮也绝对沒有放弃对马小乐的杀血。马小乐也不在乎,也就是个乐而已。范枣妮也知道,要不也不点什么海参鲍鱼了。
反正今晚就是为了高兴。范枣妮已经盘算好了,吃过饭后和马小乐去泡吧,然后去宾馆住宿,那是顺理成章的事。
事情并非都是十全十美的,总有那么点不尽如人意。吉远华和邢睿也來这里吃饭。
凡事都讲个好聚好散,善好之人是这么样,恶坏之人也是如此。吉远华被贬老龄委,邢睿夹着尾巴要回榆宁,这一对狗男女的交易到此算是结束了。但两人偏偏还有点惺惺相惜,约着出來吃顿散伙饭。实际上,这饭也不纯粹是好聚好散之餐,各自还都有些后念。邢睿念的是吉远华哪天能东山再起,还能靠一靠,吉远华念的是邢睿的身子,往后沒准会榆宁或者什么方便的时候,还能在她身上蠕动一番。
不是冤家不聚头,一点不假。
银龙国际酒店的散客区不是大庭开放,但也不是封闭的小房间,而是用木栏杆加卷帘相对隔开,入口处半悬着印花布帘。
马小乐和范枣妮等着上菜的时候,范枣妮个急性子忍不住催促,掀开布帘喊服务员的时候,恰好看到邢睿走过來,后面跟着吉远华。
躲避是來不及了,范枣妮依旧像往常一样的口气,“邢总,也來吃饭呐。”
邢睿有些惊慌,沒想到会碰到范枣妮,惊慌是因为脱了毛。脱毛的凤凰不如鸡,况且她原本也不是什么凤凰。
“嗯,來吃饭。”邢睿点头应着,有些尴尬
“哦,吉社长,你也來了啊。”邢睿对邢睿身后进退不安的吉远华问道,“吉社长,要不过來一起吃,”
“不了。”吉远华板肃着脸,他很想扭头就走,不过觉得那样或许更沒面子。事实上,他是不知道范枣妮在和马小乐吃饭,否则一定会转身离去。
等吉远华从门口经过看到了马小乐时,真是苍白了脸。邢睿也看到了,极不自在。但这个时候再离开,就有些窝囊了。不过不离开,这饭也吃不下去。
捡了一个离马小乐最远的一个小格子,吉远华和邢睿坐下來。“后悔。”他恶狠狠地说。
“后悔什么,”邢睿跟傻子一样。
“不该自以为是,对范枣妮那么好。”吉远华道,“沒想到她还是和那狗日的马小乐勾到一起。”
“唉,这次要不是范枣妮,也许就不会出这么大个事了。”邢睿把那晚范枣妮请她吃饭的事一说。
吉远华一下就听出了门道,“你怎么不早跟我说,”
“你沒问那个啊。”邢睿看着吉远华,眼神无辜。
吉远华气得牙根直抖,“邢睿,你知不道,这次全都他妈的是马小乐和范枣妮搞的鬼。”
“他们搞的鬼,”邢睿皱起了眉头,这个靠身体搏击的女人,思维沒有得到充分锻炼,一时回不过神來。
“马小乐是主谋,范枣妮是帮凶。”吉远华拍着大腿,“这次我可被搞惨了。”
邢睿总算明白了点,尽管望不到范枣妮,但还是朝那个方向瞅了瞅。
“这是一次有组织c有准备的预谋。”吉远华嘴唇发青,“我败了,败给了那狗日的马小乐。”
邢睿见吉远华这般状态,深知他的“悲愤”,也知道自己被成功地当作了突破口。“既然是预谋,能不能找梁书记反映反映,”邢睿希望自己能给出个好的建议,來弥补自己的罪过。
“反映个毛。”吉远华道,“事情都到这地步了,反映有鬼用。”话说完,他才感觉到有些失态,“哦,我不是对你发火,我是太窝火了。”
“沒事。”邢睿倒是很平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