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华算个屁领导。”范枣妮道,“谭姐说的那意思,起码得正厅以上,当然,这套理论是通用的,哪怕放到咱村里也合适。”
“嘿嘿。”马小乐咧嘴一笑,“那顾美玉能当上村妇女主任,当时不知道谁是书记。”
“别损人了。”范枣妮一歪眼,“再损我就不告诉你怎么治吉远华。”
“从现在气起我闭嘴。”马小乐笑道,“就听你说,”
范枣妮得意地哼了一声,“邢睿当上副总编,那是吉远华自掘坟墓,”
马小乐一听,上了脑子,皱着眉头说道,“枣妮,你的意思是从邢睿下手,”
“嗯。”范枣妮道,“报纸搞宣传,來不得差错,白纸黑字抹不掉,但出错也不是那么容易,因为每天值班领导有两个,白班c晚班各一个,都是副总编以上的,另外还有部门主任也是一道关卡,稿件层层把关。”
“邢睿有那个觉悟,”马小乐道,“她一个用下半身做事的人,有那个脑袋,”
“所以说是个缺口嘛。”范枣妮道,“只不过有好几个环节,还需要好好安排一下。还有,要选一个敏感切入点。”
“政治,”马小乐道,“以前在榆宁的时候,多少也懂些,对媒体來说,政治责任差错往往是致命的,在那上面一次被打倒,只要有人追着,就不容易再爬起來。”
“说是这么说。”范枣妮道,“正是政治责任差错來得重大,所以办报的人人都绷紧了那根弦,想从那方面找漏洞有点困难,或者说是可遇不可求,外因一般左右不了。”
“呵呵,枣妮,你这么说不等于沒说嘛。”马小乐笑道。
“我还沒说完呢。”范枣妮很不服气,“可以选一个对我市有重大影响的方面來下手,现在市里正是大开发大建设的火热时期,梁本国和方瑜之间的角力可以放到一边,单说夏田豪这方面,他可是瞪起眼抓发展这个主題的,这关系到他从政的晚年政绩,直接影响到退二线的去向。”
“枣妮,我能跪就给你跪下了,你有啥法子就快说出來嘛。”马小乐越來越觉得范枣妮是在逗他,慢慢给他撩上火來,“你前面铺垫得也太长了吧,”
“要成大事就得沉得住,别心浮气躁。”范枣妮又是得意一笑,“说到现在,我突然有了个一举两得的法子。”
马小乐被范枣妮给撩得可真叫那个猴急,忍不住一把拍到她大腿上,轻柔一捏,“枣妮,别说一举两得,就是一得也好呐,”
范枣妮假装生气一瞪眼,“沒个羞,”
“嘿嘿。”马小乐知道,反正今晚范枣妮会把她的法子说出來,也不急于一时,便抬头对谭晓娟道,“谭姐,下面我得问你些事,汤静虹的光大公司,你了解到的有哪些可以做文章,”
“通病。”谭晓娟道,“一般房地产有的它都有,沒有的它也有,因为汤静虹有梁书记做靠山。”
“那我就挖山,”马小乐道,“谭姐,能不能给个直接建议,给汤静虹弄点乱子,弄不巧就把她背后的靠山也给乱了,”
“现在老城区拆迁不就是个机会吗。”谭晓娟道,“历來拆迁都是让人头疼的事,光大公司也就是仗着财大气粗,用了些见不得人的手段才把拆迁工作稳步推进,要是耽误上几个月或者更长,就直接影响到新楼盘开发建设。”
“这个我想到过。”马小乐道,“只不过沒重视,现在经谭姐这么一说,觉着还真是那么回事,回去我就着手办理,保证让汤静虹头疼,”
“还有,光大开发的楼盘,质量都不怎么样,不是偷工减料就是以次充好,总之想着法子來降低成本。”谭晓娟道,“虽然众多房地产都如此,但如果能抓住一个撬点,也能掀风浪來。”
“也行,”马小乐猛喝一口啤酒,“这我也有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