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二把手。”马小乐皱起了眉头,“二把手是市长,是个女的啊。”
“那我就不知道了,说是什么书记。”
“书记。,”马小乐一惊,立刻想到了梁本国,一般情况,市委副书记和市长这两个角色都是一肩挑的,但此外还有一个专职副书记,梁本国就是,而且他还是括弧正厅级。正因为这个原因,外面称梁本国为二把手,也很正常。
“你们老板的姐夫是不是姓梁。”
“好像是。”魏倩道,“记得不是太清楚,好像在酒吧里听说起过。”
“你老板叫啥名。”
“郝仁。”
“郝仁,好人。,”马小乐眉毛一竖,“也真他娘的够恶心,我他娘的让他‘好人’不得好死过去,”凭直觉,窦萌妮的受伤,肯定和郝仁有关。
马小乐在走廊里來回走动,又來到护士站前,“医生,打扰一下,那重症病房里的女孩咋样了。”
站台里的小护士正趴着打盹,被马小乐问醒后,茫然地看了看他,又朝重症病房那边望了望,“里面的医生不是还沒出來嘛,不知道。”说完,又趴在了台面上。
马小乐真是那个气,很想抬手给那小护士一巴掌,可转念一想,这情形可能她们平常都看多了,不以为然,根本体会不到病人家属的心情。不管怎么样,只有等待,除了等待,眼下沒有别的办法。
坐回到座位上,很憋闷,马小乐点了支烟。
“真的沒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早知道这样,怎么说也不会介绍萌妮到酒吧里來打工。”魏倩道。
马小乐听了,吐出口浓烟,“这种事也怪不得你。”他不想说话,魏倩也沉默,两个人静坐着,时间像凝固了一样。
半个多小时过去,重症病房的门开了,医生走出來。
“医生,医生,”马小乐一下跳起來,“咋样。”
医生很平静:“现在已经沒有明显的生命危险了,但还处于昏迷当中,至于下一步会怎么样,还有待进一步观察。”
马小乐沒说话,这个结果他已经想过了,但不管怎么说,沒有生命危险就好,一切都可以慢慢治疗。
“医生,麻烦您一下,那女孩到底伤到哪儿了。我,我是他哥哥。”马小乐说。
“你是他哥哥。”医生看了马小乐一眼,眼神中透着一丝怜悯。
“对,她是我妹妹,”马小乐眼巴巴地看着医生。
“因为现在是抢救时期,有些话不太好说。”医生吸了口气,沉沉地说道:“不过从刚才的诊断情况來看,明显是遭受到了暴力侵犯。”
“她被”马小乐瞪大了眼睛。
“现在还不好说,沒查到哪一步。”医生叹了口气,“主要是头部左侧遭到重创,导致昏迷不醒,还有”
“还有啥。”
“身上也有伤痕。”医生看着马小乐,“胸前和下体有淤紫痕迹。”
医生说完就走了,马小乐也沒跟着,只是觉得心口有一团气上不來,“他娘的,到底咋回事啊,”他退到座位上慢慢坐下來,揉搓着胸口。
“号码多少,我打打看。”马小乐对魏倩说。
“老板的。”
马小乐点点头。
还是关机。
“魏倩,你回去吧,赶紧睡会,早晨來替我。”马小乐对魏倩道,“天亮后我找人解决这事。”
魏倩看了看马小乐,点点头走了。
此时的马小乐也累了,靠在椅子上想事,该如何把郝仁给折磨一番。还有,该如何把这事告诉窦成芹,怎么说也得让窦萌妮身边有个亲人陪护。
熬到天亮,马小乐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出來时就碰到急急忙忙赶來的魏倩,手上提着杯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