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会,马小乐起身到卫生间,顺势看看米玉所在的卧室,亮着灯,门沒关。米玉躺在床上,被子盖住上半身,马小乐再一看,米玉竟然还把沒有穿袜子的脚给露了出來,从门外很容易就看到。
怎么回事,自己说过女人的脚圣洁如性器,应该密隐,可米玉却毫无顾忌地展示开來。马小乐两手抱着脑袋使劲想,这屋子里头,除了他和米玉就沒别的人了,她在向谁展示呢。
马小乐不敢相信,自己突然冒出了要冲进去的想法。
思绪混乱,马小乐踢到了椅子腿,“吱呀”一声,他赶紧走进卫生间。空调的热量沒有送到这里,有些冷,他打着寒战撒了泡尿,赶忙出去。
米玉房间里的情况依旧,马小乐清楚地看到了她的两只光脚板。
“日个不死的,真是折磨死个人。”马小乐暗骂了一句,到沙发上躺下。刚才到卫生间冻了下,冷静了些,他觉得和米玉之间应该保持上的一种纯之又纯的关系,虽然思想上有些不洁。
伦理是要常守的。
马小乐拉上被子盖住,瞪眼望着天花板,沒有心思看电视,脑海只翻覆着米玉躺在床上的样子,还有那些个言语。
只是一会儿,马小乐的思想又起了变化,他开始怀疑,和米玉之间能和伦理沾上边么。
马小乐有了掀开被子的冲动,沙发上是躺不住了。
不过就在马小乐站起來的刹那,脑海一闪“考验”二字,立马又坐了下來。他实在是怕这是米婷和米玉联手对他的一次考验。
“算了,还是忍忍,能忍自安么。”马小乐躺倒了,不过他又不太甘心,有需求c有时机,还按兵不动,算个啥。
被角再次被掀开,茶几上的手机却响了,马小乐一声怨叹,拿起手机看着陌生的号码一阵咒念。
“喂,请问你是马小乐吗。”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马小乐一阵纳闷,“我是马小乐,你认识我。”
“不认识,但我知道你,你是窦萌妮的男朋友吧。”
“我”马小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有啥事。”
“窦萌妮住院了,在市一院,你过來看看吧。”
“住院了。”马小乐又是一愣,“你是谁啊。”
“我叫魏倩,是窦萌妮的好朋友。”
马小乐想起來了,那天窦萌妮下车的时候跟他说过,“哦,魏倩,窦萌妮生病了。”
“不是”魏倩道,“被打的。”
“被打的。”马小乐皱起了眉头,“到底咋回事。”
“我也不太清楚,那天我沒当班。”魏倩道,“你快來吧,窦萌妮在这边还沒人照顾呢,我也不能天天看着她,还得上班。”
“哦,我,我知道了。”马小乐挂了电话,有些理不清头绪,这窦萌妮怎么就被人给打住院了。而且,自己怎么就被认定为窦萌妮的男朋友了。
不管怎样,得先解决问題。马小乐走到米玉卧室门口,米玉的脚已经不在外面了。
“我得到市里去一趟。”马小乐说。
“哦。”米玉坐了起來,“什么事这么着急。”
马小乐干脆走到床前坐下來,把帮助魏小梦,引出窦萌妮,后來又去看望魏小梦,现在窦萌妮到市里打工被打伤住院,而自己又稀里糊涂被认为是窦萌妮的男朋友的一系列事情,都讲了。
“明白了沒。”马小乐担心米玉听不懂。
米玉点点头,“你现在是想去帮窦萌妮。”
“是的,可能现在除了我,沒有人能帮得上她。”马小乐道,“有关窦萌妮的情况,除了她是窦成芹的侄女,别的一概不知。不过现在我还联系不上窦成芹,所以我得过去,万一时间耽误了,窦萌妮要发点意外,我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