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光不在家不方便,马小乐说还有事得走。窦成芹说这次无论如何也不能走,她去割肉包饺子。窦萌妮也跟着说,留下來好,怎么说都是一番心意。
马小乐还真的想留下,不过想想宾馆里的刘妲,还是摇了摇头,“嫂子,下次吧,中午我真的有急事,下午还要忙一下午。”
“哦,那要真是有事我也不留你。”窦成芹道。
马小乐走了,窦萌妮也要跟着一起走。
“你去哪儿,”马小乐问。
“还去找我朋友,顺便带我一程吧。”窦萌妮道,“明天我就正式上班了,趁今天好好放松一下。”
“哦。”马小乐点头答应。
“姑姑,小梦,有时间我再來,”窦萌妮摆摆手,钻进了汽车。
“小梦长大了,”马小乐抱着方向盘,感叹了一句。
“她那么小,你说她长大了,我这么大,你却说我是丫头片子,”窦萌妮笑道,“小乐哥,你为啥要说我小,”
“因为嘛。”马小乐轻轻点着头,“因为有些事你还不懂。”
“我觉得我啥都懂了。”窦萌妮只顾发短信,说话的声音很小,马小乐也不再问。
又到步行街的时候,窦萌妮说可以下來了,马小乐把车停下。窦萌妮下來,满脸带笑,对着他挥了挥手。
马小乐也摆摆手,他看到窦萌妮身边还有个女孩子,微微发胖。
“她叫魏倩,是我最好的朋友,”窦萌妮对马小乐说。
“哦,魏倩你好,”马小乐礼貌性地问候了下。
“你好,”魏倩也很客气地回问。
“窦萌妮我走了。”马小乐不想再停留,抬手挥挥,油门一踩,走开了。
回到华顿酒店,刘妲睡得还很香。马小乐趁机仔细看了看,模样还挺周正,可就是不知为啥脑子不咋地,说是活泼,可就跟少心眼一样。
“刘妲,起來准备吃饭,下午还有大活计呢。”马小乐把刘妲喊醒。
刘妲睁开眼,打了个哈欠,“啥大活计,十分钟的事嘛。”
“那你说,男女搞事多长时间结束呐,”马小乐道,“还能说就是男人射出那七八秒钟时间 ,前面的也还都得算上,你这事呢,沒有前面的,但后面的保养恢复时间也是要算的。”
“呵呵,你这是啥理论。”刘妲笑着坐起來,移到床边穿鞋去卫生间洗漱了。
马小乐很有耐心,刘妲在卫生间磨蹭了半个多小时才出來。马小乐带她到餐厅吃了便餐,回到房间又歇了会,赶往医院。
再次來到医院大厅,马小乐把刘妲先安顿在候诊区,他怕刘妲跟着麻烦,还不如自己一个人跑前跑后來得快捷。折腾了好一阵子,总算是把先期的准备工作搞定。
“刘妲,该准备的都好了,下面就是你的事了”马小乐对刘妲道。
“诶哟,事情临到了头,我还真的有些害怕。”刘妲那大大咧咧的豪爽劲沒了,变得柔弱起來。
“瞧你,临阵萎缩,这有啥害怕的,不就割二两肉嘛,有啥呢,我在外面等你就是。”马小乐拍拍刘妲肩膀,一起到六楼手术室。
当台负责手术的是一名四十多岁的女医生,看上去听严肃,一点笑脸都沒有,或者说是凶巴巴的,“现在有沒有尿,有的话去排干净了。”
医生用这样的态度对待病人,其实很恶劣。马小乐看着來气,但有气也只能忍着,谁叫病人是弱势群体呢,医生横点,那很正常。这个时候,马小乐竟然觉得当初左家良想的馊主意还挺实际,就得那样对付那些高高在上c不体贴病人的医生。
“年轻人你看什么,还挺有脾气是不是,”女医生看到马小乐的眼神,沒好气地对他说。
马小乐也这才意识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