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得反问一句。
“哪里敢呐。”马小乐笑道,“你宋县长高高在上,我马小乐敢向你耍威风。”
“唉,小马,就这样吧,能过去的就过去,大家都相安无事不挺好么。”宋光明有点无奈,“另外,我让邵部长给你传过话,那绝对是有诚意的。”
“好吧。”马小乐慨叹一声,道:“宋县长,我希望这事完全是左家良一人所为,但还是那句话,我不会放过他的。”
电话放下,马小乐沉思起來,他打这个电话,的确是向宋光明耍耍威风,因为他确信左家良肯定是玩完了,他有这个把握,所以就有这个必要向宋光明抖威风,以证明自己是个强者,这一点要让宋光明知道。但是从宋光明的话语中,他又觉得宋光明似乎真的是和此事无关,难道还真是左家良一人所为。联想到金柱曾讲过,他和邓叶香的事好像有点走风,也许是左家良知道了,难消恨意。如果真是那样,那么左家良一个人搞了闹事这一出阴谋,也是可信的。
“这样的话,那就让左家良一个人去受吧,希望不要牵扯到宋光明。”马小乐自语道,“毕竟宋光明已经向我示好了。”
马小乐又拿起电话,问甄有为那边情况怎么样。开始他卖了个关子,沒告诉藏钱的地方,所以甄有为现在极有可能需要帮助。
的确,甄有为是需要帮助。在带人敲开左家良家门时,说是了破案需要,得进行搜查。当时左家良也在家,正琢磨该如何惩治给他戴绿帽的邓叶香。
甄有为的到來让他很是吃惊,问道:“你们有搜查令么。”
左家良隐约感觉,这次情况似乎不妙,他想争取哪怕是半小时的时间,來解决掉那几个煤气罐,里面,真的是现金大钞。
“哗”地一声,甄有为抖开了搜查令,“左大厂长,看清了。”
左家良的脸陡然间蜡黄,他慢慢扭过脸,看着邓叶香,恨不得上前掐死她。本來,他是想到了要把钱转移掉,要不留在家里早晚是个祸患,但是他恨心太重,想先把邓叶香给先惩治了,然后再转移钱,现在,好像已经來不及。
晚了,真的晚了。
“你养汉子,害死我了。”左家良走到邓叶香面前,低沉的吼叫透着无限悲愤,还有那双鼓得几乎要出血的眼睛,让邓叶香一屁股跌坐在沙发上,“呜呜”地哭了起來。
“搜。”甄有为手一挥,警员立刻散开到各个房间。
但是左家良还是抱着一丝侥幸,在对着邓叶香一吼之后,慢慢坐下來,对甄有为他们目无所视,只是跟邓叶香小声发着狠。
一番搜查,沒有什么大发现,现金只有一万多,金银首饰也不少,但也不算多,还够不上线。
甄有为亲自审看了一遍,同样无所发现。“左厂长,你家地板是不是很结实,有沒有松动地方。”他问。
“呵呵。”左家良抖笑起來,“甄队,现在你就可以把我的家封起來,一块一块地把地板给撬了,我沒有任何意见,不过,撬完之后,还希望你们能把它铺好,让我回來安稳地睡上一觉。”
就在甄有为冥思苦想该怎么回答的时候,手机响了,马小乐笑着告诉他,去看看左家良家里有几个煤气罐。
甄有为看着左家良笑了,“左厂长,你家几个煤气罐呐。”
犹如五雷轰顶,左家良顿时面无血色,半天沒回过神來。“三,三个。”他摸着额头,“三个怎么了,省得老是去灌煤气,这样还少费点事。”
甄有为冷笑着走进厨房,在橱柜下面拖出了三个煤气罐。
此时外面传來了左家良的哀叫,邓叶香哭的更厉害了。
甄有为告诉马小乐有三个煤气罐,打开阀门,里面塞满了大钞。
“看好喽,沒准还有美元呢。”马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