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仔细观察观察。”
宋光明这么说,无非是想和左家良拉近距离,同病相怜,或许这更能让左家良宽慰些。
这招果然管用,左家良一听,立刻拍着桌子抱怨起來,“谁说不是,哪里会想到,。要不是司机跟我提个醒,也许到现在我还蒙在鼓里呢。”
“唉,不管怎么说,这辈子我跟马小乐是死顶到底了。”宋光明知道左家良恨死了马小乐,这么说能迎合他心意。
“死顶到底。”左家良道,“这么说吧,办倒马小乐是我最想做的事,假如我要有啥意外,你还得把马小乐这事给办齐了,要不我心里不痛快。”
“行,沒问題。”宋光明道,“这事也包在我身上。”
“唉,先别那么说。”左家良突然嘿嘿一笑,“一切都沒定音,难道我一定出事,现在我把刘三推得远远的,想把我咬下去,也沒那么容易。”
左家良说得对,的确是沒那么容易。虽然刘三醒后被告知了一切,气得破口大骂左家良,说他畜生不如,心黑手黑,怪不得安排见面搞得那么神秘,还深更半夜,原來就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把他给灭了。
刘三知无不言,把能说的事情都交待了,但就像左家良说的那样,都不是太直接,也缺少有力的证据,要想取证,不是那么容易。
这下,宋光明和左家良该庆功了。
“我说嘛,都还沒有个定音。”事后,左家良大咧咧地躺在宋光明办公室的大沙发上,经过这么一次变故,左家良有了个新收获,就是对宋光明的态度不用再像以前那么拘谨了,现在可以完全放开。而这一切,宋光明也有默许,虽然他并不高兴,但也无可奈何。
“就是,往后呐,尽管享福吧。”宋光明道,“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嘛。”
“哈哈”左家良大笑起來,“希望如此呐,眼前要用心的就是我那死老婆子了,还有马小乐,那两个人怎么能放过,”
宋光明听了,干笑了两声。
“我听说,你好像准备和马小乐修好,”左家良突然问起这事。宋光明本想回避的,但左家良提起也不得不积极应对,“是啊,跟你不说假话,前段时间我是想向他暗示过,不过也不是像你说的那样和他修好,我只是不想和他斗了,因为我的主要精力应该放在周生强身上,说到底,应该是更加注重周生强的位子。”
“哦,可以理解你那么做。”左家良道,“毕竟县委书记这位子,比县长可重多了。”
“但是现在不了。”宋光明道,“你和马小乐有这么大仇恨,难道我会袖手旁观,之前那么做,是沒想到他会对你做那么阴的事。”
“嗯,我跟他势不两立,谁跟他朋友,那就是我的敌人,死敌。”左家良恶狠狠地说。
“那是当然。”宋光明点头一笑,问起了另外件事,“家良,你是怎么听说我要和马小乐修好的,”
“吉远华说的,他特意去厂里找的我。”左家良道。
“哦。”宋光明眉头一皱,继而全明白了,原來都是吉远华的主意,“沒想到,实在是沒想到,那小子竟然会做出这种事來。”
“别提那小子了,他的帐也跑不了,等我消停消停也还得跟他沒完。”左家良道,“前面沒跟你提他的事,是为了少一事,现在是应该说说他了。反正这次我感觉是被他给利用了,窝火呐,一个不留神,竟被那小子给耍了,不在他身上出口恶气怎么行。”
“唉,家良老弟,算了。”宋光明摆摆手,“吉远华那么做是可以理解的,他对马小乐的嫉恨,一点也不比你轻,所以嘛,可能他听说了我要和马小乐和平共处,就猴急了,便找到你瞎捣鼓。”
“可是他怎么能利用我,”左家良道,“被人利用,是对我人格的侮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