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缺少阳光的心情,你们笑一笑就是他们的小太阳,这点都做不到,就我所知,有那么一大部分医务人员,就跟患者欠上辈子欠你人情似的,一天到晚阴着个脸,是天生爱摆酷还是天天性生活不和谐开不了心,”
这番话,说得参会的人想笑又不敢笑,他们从來沒见过有这么讲话的局长,都对马小乐产生了绝大的好奇。难怪这么年轻就当上了局长,而且专长竟然跟医务毫无关系。很多人开始推测他的來历,除了是县委书记的红人外,肯定还有其它厉害关系。
“散会后,各医院要制订相应的制度,哭不容易,笑还不好装么,实在不行苦笑c皮笑肉不笑也行。我不是跟你们开玩笑,到时我可要暗访的,你们回去好好传达下会议精神,那些不听话的,只要让我碰到就不客气,还有处理医院责任人,”
马小乐讲得正在兴头上,会场上传來一阵铃声,是妇幼保健院院长苗金花的的手机,大家都望了过去。
“说过要关机的,还有人不听,”马小乐拿住脸,对这个女院长丝毫不留情面。
“马局长,这是我设的医院紧急电话,沒有特殊情况是不会有人打的,所以不能关机。”苗金花是个挺能干的女人,对马小乐带有斥责性的话语并不只是默默忍受。
“不关机不能调成静音,,”马小乐的脾性也容易激动,见苗金花还理直气壮当然忍不住,“办事灵活不是空话,是要运用到实际中去的,”
苗金花见马小乐确实不给一点面子,也不说了,低头接起了电话。其实这种做法更让人生气,尤其是对马小乐來说,似乎是软对抗。
好在还沒有等马小乐发作,苗金花就开口,“马局长,我得请个假,”
听到苗金花要请假,马小乐咬了咬牙根沒搭理,再怎么说,跟一个女人磕个沒完,那也沒面子。
马小乐沒答话,苗金花也沒敢离开。按照常理,也就是说会议马上要结束了。
“今天该讲的都讲了,会后望各自执行相关要求,”马小乐果然來总结性发言,“到时局里组织检查,现在散会,”
会场小小地骚动起來,这个是放之任何会场皆准的道理,散会后,会场沒有骚动是极不正常的。
“马局长,我们医院出事了。”此时的苗金花不但沒有离开,反而走到马小乐跟前汇报起了情况。
“啥事,”马小乐表现的很大度,完全沒有会场上的严肃,很和蔼。
“有个医生被打,院门被堵。”苗金花很无奈地说。
“也被堵了,”马小乐吃惊不小,瞪大了眼,“这么严重,”
“具体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刚才电话里说不清。”
“走,去看看。”马小乐一挥手,几个人匆匆离去。
榆宁县妇幼保健医院,挺小的一个地方,就一栋五层小楼,连个院子都沒有。马小乐他们赶到的时候,堵门的患者家属还沒离去。
“先报警,看來都失去理智了,讲不通道理,”马小乐对苗金花说。
“已经报了,估计民警差不多该到了。”苗金花看看手表,焦急地说。
五分钟后,几个民警來了,可是不管用,患者家属好像真是疯了,说要讨回公道,严惩庸医。
“到底怎么回事,”马小乐转向苗金花,“打电话问问里面,”
苗金花已经拨通了电话,正准备打呢。过了一会,电话挂了,苗金花摇头叹气道:“马局长,是我们医院的责任,前几天有个破腹产,结果在缝合的时候,遗落了块纱布在里面。”
“这不是狗屁医生么,”马小乐着实恼火,“难怪人家來闹腾,”
“可也不是这么闹腾法儿。”苗金花道,“分明是來找事的,把医生打了不说,还要起赔偿十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