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新华离开办公室沒多会,葛荣荣來了,说最近咋沒啥行动。马小乐呵呵一笑,问是不是吉远华心焦了,想打探点东西。葛荣荣也笑了,不提吉远华,只是说她能知道些啥呢,都是不重要的东西。
“荣荣,我理解你做任何事情。”马小乐道,“吉远华是你男人,你这一辈子都得靠他了,当然得为他着想。”
“沒你说的那么严重。”葛荣荣道,“我靠他啥,唉,无非是那点虚名而已,别的编也编不出來。”
“怎么说也是进一个家门睡一张床的。”马小乐道,“在创卫这事上,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我理解,”
“瞧你说的,我能做啥对不起你的事呐。”葛荣荣放下挎包,“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对吉远华开始就沒啥感情,现在更不用说了,和他已经好几个月不來事了。”
“咋到这地步了,”马小乐一愣,这吉远华也能忍住,不过转念一想也明白了点,他现在应该和县电视台的邢睿搞在了一起,当然沒工夫顾得上葛荣荣。
马小乐不知道葛荣荣是否知道吉远华的事,便提醒道:“荣荣,你知道吉远华为啥不跟你來事,”
“他说工作忙,之前说要为升县长准备,现在又说刚当县长,得全力以赴搞工作,太累了。”
“他搞别的女人了,”马小乐说得斩钉截铁,“还搞工作呢,糊弄你,”
“搞别的女人,”葛荣荣似乎不相信。
“瞧你以前挺精明的,咋跟了吉远华就变笨了呢。”马小乐道,“他现在可能和电视台的一个女记者有勾搭呢,”
葛荣荣皱了皱眉头,叹了口气,“怪不得他最近不正常了,本來还以为是升职的事给搞的,原來还有那一出。”
“我这也是刚听同事说不久。”马小乐道,“当然,可信度是有的。”
葛荣荣的脸色渐渐难看起來,“就他那点能耐还去搞女人,恶心我,”
“你以为那些女人为啥让他搞,”马小乐道,“不是为了得享受,其实就是看中他的官职和权力而已。”
“耻辱,”葛荣荣道,“这就是我的耻辱,”
“荣荣看开点吧。”马小乐轻声道,“吉远华就是那种人,既然你跟他在一起就得忍受。可能以前沒跟你讲,以前在沙岗乡的时候,乡政府办有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吉远华跟人家屁股后头就差磕头了,非要日人家不可。”
“以前我是可怜他,现在我只剩下鄙视了。”葛荣荣叹了口气,“我得为自己的面子作斗争,以后他吉远华别想那么潇洒了,家爱回不回,床爱睡不睡,实在不行就离婚,”
“他不敢离婚,”马小乐道,“大凡当官的,都忌讳离婚。”
“这样最好,我非管死他不可,”葛荣荣道,“他那样的人就不适合当官。”
“可他还就是想在官场混呢。”马小乐道,“混也成呐,好好干自己的事就是,不过他就喜欢背后瞎捣鼓,最明显的就是跟我作对,犯得着么,”
“以后他跟谁作对都不成,我专门拆台,”葛荣荣道,“你负责这个创卫的事,吉远华在家里说过,非要想法子來卡你不可。”
“卡不住的。”马小乐道,“我搞的一切都和他有距离,他想插手进來也不是那么容易,况且周书记是支持我的。”
“吉远华哪里能斗得过你。”葛荣荣道,“现在我也不帮他。”
“哦,感情你开始还真想做内奸呐。”
“我可沒那么说。”葛荣荣拿起了包,“小乐,送我回单位么,”
马小乐看看时间,“下班还早呢。”
“早了更好啊,还可以做点别的事嘛。”葛荣荣脸色一红,“去广发宾馆歇歇呗,工作再忙也得有休息的时间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