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离异的女人,不应该和你走得那么近。”
“别说那些了。”马小乐一听连连摆手,“我知道你心里头有障碍,怕别人说闲话是不是,”
柳淑英望着马小乐,点点头。
“怕个屁呐。”马小乐道,“我一点都不在乎。”
“你不在乎我在乎。”柳淑英道,“多少都会影响到你一些,那是我不想看到的。”
马小乐看着柳淑英,慢慢点点头,“那这样行不,还是用当初在乡里时的法子,我就说你是我表姐,”
“那个再说了。”柳淑英道,“还不知道我那边啥情况呢,沒准又有别的事还走不开。”
“不管你那边有啥事,我这边安排好了你就得过來。”马小乐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看着柳淑英。
柳淑英知道说不转马小乐,便答应下來。
第二天一早,马小乐把柳淑英送到了车站。车子走了,柳淑英留下一个持久的微笑。
马小乐心头一酸,觉着自己像是被遗弃的孩子,他想尽情地跟在车后面狂跑,一边哭一边喊,彻底放纵一下,不过那不现实。还是偷偷抹抹眼角,老老实实地回去吧。
回到住处,马小乐心里更不是个滋味,感觉到处都是柳淑英的影子,她的气息无处不在。
赶紧离开,去单位,或许能换换心情。
马小乐去了单位,想不换心情都难,事情正在起变化。
“马局长,怎么打你电话也不通。”伍家广一见马小乐就着急地问。
“咋了局长,”马小乐摸出手机看了看,“春节我出门转一圈,就沒开机。”
“宋光明马上就是县长了。”伍家广道,“我听到消息,左家良很快就要來局里顶我的位子。”
“以前说要提前动领导班子,后來不是说要等到人代会的么,”马小乐道,“还真提前了,”
“郑县长身体不行,顶不住了。”伍家广道,“宋光明提前了,代县长,人代会上通过后正式就任。”
“吉远华呢,”
“他得等等。”伍家广道,“倒是左家良走到他头里去了,听说宋光明主持了会议,说我在农林口上沒搞出什么名堂,挪挪窝。”
“挪他娘的大比。”马小乐大骂起來,“宋光明这孙子就是想整我,干嘛无缘无故把你给换下來。”
马小乐骂得很及时,伍家广听着舒服,他正懊恼着呢,也很激动,要不他不会急着找马小乐说事的。要说以前为啥伍家广沒这么激动,当然有原因,之前伍家广以为把他调离农林局,会到一个更好的位子上去,谁知道要把他弄到粮食局去。
粮食局好干啥呢,这又不是计划经济时代,不吃香了。听说局里一共就两辆车子,一辆是局长的,桑坦纳2000,还有一辆是小面包。伍家广能沒有牢骚么,不过沒法子,他沒啥根系,不敢跟宋光明拧一丝气力,所以只好找马小乐來宣泄一下。同时,他也幻想着,假如马小乐真有本事,还可以及时阻挠一把,沒准还能将事情给稳下來,那他也沾光了。
“骂不是办法。”伍家广道,“必须给左家良制造障碍。”
伍家广此话一出,马小乐顿时明白了,怪不得他这么热情,原來是不想离开农林局,不用说,新位子肯定不如现在的好。但是这不需要说出來,更沒必要问。
“伍局长,你说制造障碍,怎么个造法,”马小乐问。
“谁都知道左家良是个败家子,到哪儿哪儿就破败。”伍家广道,“其实里面的道道很简单,肯定是以公谋私,不过他把上面给打点了,再加上沒留下什么痕迹,所以到现在也安然无恙。”
“我听说他打点的是宋光明。”马小乐道。
“那还用说么,大家都那么认为。”伍家